会吧。”虽说出来爬山,可也是打算着出来玩的,孩子们都极少出门,太累让他们日后不想出来玩就不好了。
歇了一会,一家人接着往上爬,艰难地爬到了山顶,诚恳地上了香,夫妻俩带着三个孩子四处观赏着山顶的风景,等孩子们玩腻了,一行人就回了。
上山与下山是截然不同的,一路往下,并不累人,走得也快,没多久就到山脚下了,一番折腾,几个孩子都饿了,便是夫妻俩和杨二弟也是肚子空空,寺庙的斋饭他们是没吃到的。
到了山脚,看着摊子上的小食,壮壮康康走不动道了,干脆就在这吃,小摊多,这吃一碗那吃一碗,直接吃撑了。
回到家,小景没有玩乐,进了书房将这次出门写成游记,就接着看书。
夫妻俩都没劝他歇息,勤奋刻苦是对的,没有名师指导,除了私塾先生传授知识,其余就得靠自己领悟,时间精力要比旁人花得多才行,只要每日按时歇息,保证睡饱了觉就行。
除了节日带孩子们出门游玩,平日里夫妻俩各自做着营生,日复一日,很快就到了有院试的这一年,隔了两年未考,今年的院试是一定要考的。
“徐先生有没有说小景学得如何?”虽每日看着儿子苦读,可自己与丈夫都是识字而已,对于儿子学得如何是没有把握的。
“徐先生说有六成把握。”先生说有六成,实际应当有七八成把握了,毕竟得谨慎。
杨稔露出笑来,“我就知道,小景每日都这样用功,平日里除了咱们硬拉出门,其余的时候都没松懈过,学得肯定好。”
“等今年院试就知道了。”陈如松也觉得儿子能考过,不过院试参加的人太多,他这两年看着,都不由得为儿子捏了把汗,不少人都是考了几次的,有些十几次都未考过。
“对了,二弟昨日回来,跟我说娘问小景怎么还没定亲。”儿子如今要满十六岁,在村里,这个年纪能成亲了,自己儿子还没定亲,也难怪她娘问。
公公婆婆应当也想问,不知自家男人送二弟回去时去看望他们时有没有问。
“前日爹娘也问了,我是说等小景考过秀才,咱们再给他定。”秀才能定的亲事可不是童生能比拟的,他这几年载客,接触了不少读书人家,不少大户人家供着读书人,都会等到孩子考中秀才,甚至是举人才会给孩子定亲。
“我也是这样想的,儿子如今挂着童生的名,我就总觉得他还小。”每次想到儿子是童生,她就莫名觉得儿子还是孩童。
陈如松忍不住笑了,“那那些三四十岁还是童生的,甚至有白发老人是童生的呢,你是不是心里也觉得是个孩子。”
“那都是别人,我只是看着自己儿子会这样想,那咱们便等到儿子考过秀才之后给他定吗?需不需要先相看相看?”到底也有十六岁了,杨稔虽觉得儿子二十岁成亲都无事,可旁人不会这么看,年龄太大没成亲,都会觉得这人有些毛病。
“不用,如今能相看的都是村里,能相到县城一般人家都算不错,可我觉得小景一定能考上秀才,举人日后也不是不能想的,他的媳妇要谨慎一些。”
“好,那就先不管了,等着今年的结果。”
“对,等一等。”今年不过,明年一定能过,虽考的人多,但陈如松还是相信儿子能考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