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忘都忘不掉。
说的明明又不是他,她眼前却总在晃那截垂翘的腰带,还有脖颈下挂着的黑绳,算什么呢。
“而且这位从来、从来不跟女性客人喝酒”
毛黛宁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前个话题。
“所以他们就打赌,哪个女生能拿到那位请的第一杯酒,以后就是惊鹊的第一赢家。”
别枝强迫自己把思绪挪过来:“然后?”
“这赌局好像有个三五年了,客人们押的越来越多,什么要是有谁赢了,他们当晚就请全酒吧喝酒啊,送车啊,或者只遮三点跳钢管舞啊,玩多大都有……回回见漂亮姑娘前仆后继,可惜,天菜一个没搭理过。”
毛黛宁耸肩,“零纪录保持至今,金身无人打破。”
“……”别枝轻慢点头:“挺好。”
“啊?”
毛黛宁扭脸:“这是什么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