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形瘦弱力气却是蛮大,若是细细观察一番便能看到他的左腿却是有些跛。
另一位老先生的衣衫却是分外奇怪,华发中参杂着些许乌丝,与大魏许多老叟发型不同,他额前的头发竟是都编成了许多股小辫,随意地披散着,就连眼睛都看不清楚。
若是家中养了长毛犬的人,却是分外熟悉。
只听那老汉说道:“不去,我,不,去。”
听到此话的跛子,手劲便大了几分,老汉察觉到自己新做的衣衫马上就要被扯坏,眉眼一转,狡黠地说道:“若是你主子能放过老汉,我马上治好你的腿。”
这话文舒已然听了不下三遍,第一次因着些许心动,结果被他毒到浑身发麻,硬生生在床榻上躺了三日才缓过来。
文舒义正言辞地说道:“您切莫想逃走了,今日不是我主子看病,还请你随我走一趟。”
那老汉听到此话,胡乱地在山道上蹦跶,随后拿起手中的药锄重重地打到了文舒的额头上。
气得哇呀呀地说道:“谎话都是谎话。”
文舒见他手中的衣衫已然到了崩溃的边缘,马上就要被撕扯断。
而围观的百姓却是愈发的多,他们指指点点地说着他不孝,亦或是不敬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