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肉中,胯下动作也愈发癫狂,挺着鸡巴回回往子宫口凿击。

在炮火连天的操弄中,那圈肥嘟嘟的嫩肉很快就失守城门,宫口一点点被坚硬的龟头碾开,随后就是被强势地侵占领地。

这副身体还是投一遭被开苞子宫,伴随着快感的疼痛让秦宵浑身抽筋般痉挛着,一双眼睛翻得只剩眼白,张大了嘴却连半点声调都发不出,活生生被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双性的子宫本就偏小,含下龟头已是极限,宫口那圈嫩肉都成了鸡巴套子,死死扣在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像是榫卯结构般与鸡巴结合。

顾青芳想要抽出自己的肉棒,就会连带着子宫往下拽,每每这时候子宫就会涌出一汩汩暖热的液体,然后秦宵就会崩溃哭喊。

“子宫坏了……坏了啊啊……!要撑坏了……呜呜不行,不能拔……!呜呜呜救救我……子宫要被奸烂了……怎么办呜呜……呃啊啊!!”

“烂了就烂了,若是被相公弄坏……哈啊……往后就待在房中哪都不要去,乖乖等着相公回来奸你的骚逼就是……”

顾青芳同样是快要爽疯了,子宫就像阴道里的嫩嘴,紧紧裹含着他的龟头,不断地抽搐痉挛,豆腐般嫩的宫肉夹得他都要射了。

他也顾不上秦宵是否还能承受得住,耻骨紧紧贴着对方,换着各种方位在宫腔里碾磨,将那团敏感脆弱的骚肉挤到变形。

子宫内壁被龟头棱刮弄,产生出的快感如同巨大的潮浪,顷刻间就将秦宵给淹没,让他变成一只除了性爱什么都不知道的骚贱母狗。

“哈啊……母狗被相公操坏了……啊啊啊……子宫……哈啊……我的子宫烂了嗯啊啊!!喷了啊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呃呃呃!!”

高潮的骚逼彻底失控,宫腔震颤着绞紧,阴道里的嫩肉也毫无规律痉挛,喷出大量的淫水,绝伦的快感连带着前面无人抚慰的肉棒一同到达顶端,射出几道白浊。在骚逼极致的收缩下,顾青芳紧蹙着昳丽的眉头,似欢愉似难耐,一口咬到秦宵的肩膀,小幅度在子宫中快速抽插。

“哈啊……娘子的骚逼好会吸……要射了……射满你的贱子宫……让你咬得那么紧……啊……!射了……射了……好爽……”

卵蛋随着高潮的临界点不断跳动,最后在骚逼的紧吸下激射出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将与鸡巴没有一丝缝隙的子宫射到鼓起,从小腹看像是怀胎三月一般。

本就在高潮中的秦宵被精液胀得又攀上一个小高潮,持续的高潮让他紧绷着肌肉,矫健的双腿像是一滩烂泥摆在床上,一颤一颤地抖动,爽得连喊都喊不出了,只会吐着舌头流眼泪。

本是个高大帅气的男子,漂亮而性感的肌肉爆发着强悍的力量,小麦色的肌肤也散发着健康的气息,而就是这样一个健壮的男人,却被一个雪肤花貌的美人玩成一个破布娃娃。彰显着男子气概的肌肉成了美人肆意亵玩的淫肉,色泽性感的肌肤也被浸染上了一层情潮的绯红,哪里还像是一方宗门的首席弟子,分明就是被丈夫关起来打种怀孕的母狗。

顾青芳被他这副淫态毕露的模样勾得欲火再燃,还堵在子宫口的鸡巴又勃发膨胀,对于秦宵的求饶置若罔闻,守寡这几年他都要憋坏了,这点程度这么可能满足?很快,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欢好,反正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奸弄自己的妻子不是合情合理吗?

卧房内,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每一个角落,忘情的哭喊与不堪入耳的淫语络耳不绝,两个男子抵死缠绵,激烈的动作晃得木床咯吱作响。

秦宵感觉自己大脑都被那根可怕的鸡巴搅成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唯有接收顾青芳的指令被迫迎合灭顶的快感。

他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回,也不知道顾青芳在他身上做了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