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身上那股冷气使得花小麦立时打了个喷嚏,却又顾不得那么多,使劲摆摆手,连珠炮似的道:“哎呀先别管这个,你怎么这样晚才回来?早过了宵禁的时刻,你如何出的城?早晨我遇见大忠哥来着,见他面有忧色,镖局究竟出了什么事啊?”
“你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一个好?”孟郁槐笑着朝她脸上张了张,却又立刻接着道,“我宵禁前便同大忠一块儿从县城里出来了,他想与我再多说两句,在城外瞧见一间小店,又闹着要喝两杯,不想就耽误到现在。”
“啊?你们还喝酒了?”花小麦愈加惊讶,“可是大忠哥家不是在城里吗?你丢下他自个儿回来,他可怎么办才好?”
“一个大老爷们儿,拳脚功夫又不弱,哪里不能将就住一宿,还用得着我操心?”孟郁槐将她两只脚都拍了个干净,往被窝里一塞,自去斟了碗热茶吃,坐在桌边,轻轻地叹了口气。
花小麦老老实实缩在被窝里,只露个脑袋出来,咬了咬嘴唇:“你还没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何事,不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