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知意伸手替他摘去发间的花瓣，指腹擦过耳垂时故意逗留了两秒，"看来晚上要给它多开个罐头赔罪。"

归途路过便利店，宋倾非要买草莓味的冰淇淋。宋知意看着他舔着勺子的样子，忽然伸手替他擦掉嘴角的奶油，指尖在唇上轻轻点了点："小傻子。"

少年仰头将最后一口冰淇淋塞进嘴里，忽然踮脚在男人耳边低语："哥，其实我昨天就查过了，这个秋千架承重三百公斤呢。"

晨光里，男人耳尖瞬间红透，却在看见少年眼里狡黠的笑意时，忽然低头咬住那片泛红的耳垂："所以呢？"

"所以..."宋倾转身往前跑，樱花在风里扬起碎钻般的光，"下次可以两个人一起荡呀！"

樱花落在秋千绳上，落在相握的指尖，落在月光扬起的尾巴尖。这个没有工作的春日，连时光都变得柔软而缓慢，像一首写满了心悸与温柔的情诗，被风吹进了两个相爱人的心底。

51章破晓时分

破晓时分的双生剪影

凌晨三点的星光私语

床头的手机在凌晨三点零七分震动起来。宋倾迷迷糊糊地摸索着按下接听键，哥哥低哑的声音混着电流声传来："倾倾，起来看日出吗？"

窗帘缝隙里漏进的星光碎成粉末，少年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床尾的月光正团成雪白的毛球，尾巴尖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去哪看？"他咬着牙刷含糊不清地问，镜子里映出宋知意倚在门框上的身影，黑色卫衣帽子歪戴着，露出后颈一小片苍白的皮肤。

"老地方。"男人走过来替他整理歪掉的睡衣领口，指尖划过锁骨时故意停顿了两秒，"记得穿羽绒服，山顶冷。"

十五分钟后，两人裹着厚外套站在公寓楼下。月光似乎察觉到要出门，扒着玄关鞋柜喵喵叫。宋倾弯腰把它抱进猫包："小祖宗，今天带你去看真正的月亮好不好？"猫包拉链拉到一半时，忽然被宋知意按住手腕，男人指腹擦过他眼下的青黑："昨晚又画到凌晨？"

盘山公路上的星芒轨迹

车载电台在凌晨三点半播放着肖邦的夜曲，宋知意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路灯掠过他侧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宋倾将下巴搁在膝盖上，看着窗外掠过的梧桐树影，忽然伸手握住男人放在手刹上的手。

"第一次来这里还是高中吧。"他用拇指摩挲着那道当年替自己挡酒瓶留下的疤痕，"你骗我说山顶有会发光的萤火虫。"

宋知意低笑出声，方向盘拐过最后一个弯道，星空忽然在眼前铺展开来。银河像撒了把碎钻，北斗七星悬在山顶通信塔的顶端，近处的松树在夜风里发出海浪般的轻响。月光在猫包里不安地动弹，宋倾解开拉链，白猫立刻跳上驾驶台，鼻尖贴着车窗嗅来嗅去。

"到了。"宋知意停好车，从后备箱拿出野餐垫和保温杯。山顶的风带着雪粒的清冽，吹得宋倾睫毛上凝了层白雾。男人忽然从背后环住他，将围巾往脖子里紧了紧："先喝口热可可，日出还要等半小时。"

黎明前的影子交叠

野餐垫铺在观景台边缘，月光蹲在宋倾膝盖上，尾巴扫过他握着可可杯的手指。远处的山峦还是青黑色的剪影，天际线处却泛起了珍珠母贝的光泽。宋知意的下巴抵在少年发顶，数着他后颈新生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