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自己...为什么没有更早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窗外的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过，带来春日的第一缕微风。在这个被晨光浸润的清晨，两个相恋多年的人，终于在朋友圈的方寸之间，向世界宣告了彼此的归属不是因为炫耀，而是因为，他们终于懂得，爱从来不是秘密，而是需要被好好珍惜、好好宣告的宝藏。

“我爱你。”宋知意望着这人眼里的光，忽然觉得，就算再拍一万张鬼脸照，这人的眼神也永远不会变，“从你说‘真蠢’时的表情里，我就知道。”

宋倾轻笑出声，翻身将人压在枕头上。床头柜上的手机再次震动，却是新的合照提醒刚才的亲吻被自动抓拍，画面里两人的戒指交相辉映，像极了他们的灵魂，早已在时光的长河里，紧紧相依，永不分离。

因为，爱从来不是单方向的凝视，而是两个灵魂相互映照，在彼此的眼中，看见最真实、最美好的自己。而那张鬼脸照，终将成为他们爱情里，最珍贵的、带着烟火气的永恒纪念。

40章永不褪色的爱意

午夜微光

落地钟的指针划过凌晨两点五十九分时，宋知意正蜷在床头啃苹果。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他含笑的眼尾，视频里的小猫踩奶画面配上魔性配乐，让他肩膀直颤。床尾传来布料摩擦声，宋倾裹着毛毯翻身，发梢扫过他膝盖时，带起细微的痒。

“还不睡？”男人的声音混着晨起的沙哑，像块浸了温水的丝绸，“明天还要去见冰岛的合作方。”

“就看完这个！”宋知意往嘴里塞了块苹果，指尖划过屏幕，“你看这只布偶猫，和月光好像！”

屏幕蓝光在宋倾眼底流转。他望着这人鼻尖沾着的苹果汁，忽然想起今早替对方系领带时，这人也是这样盯着手机傻笑，结果把咖啡泼在袖口。记忆漫过三年前的深夜，这人抱着文件在书房打盹，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般的阴影，让他忍不住用指尖去触碰。

“过来。”宋倾掀开毛毯，雪松香水混着阳光的余温涌来，“这样看手机对颈椎不好。”

“不要，床上太暖和了会更困。”宋知意往床头柜挪了挪，却在看见屏幕上的时间时，突然噤声凌晨三点整，月光正透过纱窗，在床尾织出银线。

“累不累？”宋倾的手掌覆上他脚踝，指尖摩挲着小腿肚的肌肉，“不累的话...”

“累！”宋知意光速锁屏，手机倒扣在床头柜上，“超级累！现在立刻睡觉！”

毛毯下的脚趾突然被咬住。宋知意惊呼一声，苹果核险些滚落到床单上，却被宋倾伸手接住，扔进垃圾桶。男人的鼻尖蹭过他脚踝，呼吸灼热的吐在皮肤上，像某种危险的信号：“骗我？”

“没骗！”宋知意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撮呆毛，“明天还要和你一起见客户呢，我要养精蓄锐...”

“养精蓄锐？”宋倾轻笑，长臂一伸将人捞进怀里。温热的胸膛贴着后背，指尖拨开他后颈碎发，吻落在蝴蝶骨上，“那我帮你...放松放松？”

“别闹！”宋知意挣扎着转身，却在四目相对时，骤然顿住。月光漫过宋倾眉峰的小痣，将侧脸切割成明暗两半，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影，而他眼底的光，比任何手机屏幕都更让人心跳加速。

“知意。”宋倾的声音低得像融雪，指尖划过他锁骨，“知道你刚才刷的视频，背景音乐是什么吗？”

“什么？”喉间发紧，宋知意闻到这人身上淡淡的雪松味，混着午夜的寂静，酿成某种让人沉沦的毒。

“是《卡农》的改编版。”男人的吻落在他唇角，“但在我听来，更像你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