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妈妈并不是为了让你知道我没抛弃你才回来的,妈妈只是想你……”许雅竹虚弱地一笑。

陆竞骁眼睑微微抽动,眼圈渐红。

许雅竹刚去加拿大那会儿,他们母子关系并不好,陆竞骁经常不接许雅竹的电话,直到后来许雅竹病了,他明白过来,自己的母亲不是狠心把他抛弃了。

之后他们的关系融洽起来,每个寒暑假的时候陆竞骁还去加拿大看望许雅竹。

只是后来,陆竞骁在加拿大见到了一个戴眼镜的高个男人,那个时候是他青春期里最脆弱、最敏感的时期。

男人踏着雪,阔步而来,气质温和、儒雅,陆竞骁却打心底抵触着、抗拒着,目光里透着一股冷漠和渐生的恨意。

他在去看望许雅竹的那个寒冬里离家出走了。

许雅竹和那个叫贺文清的男人找了他一夜,最后是贺文清找到他的。贺文清已经年近五十岁,自然了解一个未成年人的心思?:“竞骁,我知道你还小,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但是我对你妈妈是真心的,我认识她已经很久了,却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她打工留学的时候吃了不少苦,这些年也一直是我在加拿大照顾她。我年轻的时候跟她的经历很像,所以我更不会伤害她,相信贺叔叔一次好吗?”

许雅竹用了很长一段时间让陆竞骁适应这个事实,可他每次看着她和贺文清甜蜜出入的画面就犹如命运在一次次地提醒他:你的父母感情破裂了,离婚了,你再也不会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了。

陆竞骁也花了很长一段时间说服自己,等他不再那么抵触了,许雅竹才和贺文清结婚,并很快有了一个宝宝。

陆竞骁在电话里听许雅竹开心地跟他说起女儿出生的喜事时,他却挂断了电话,切断了一切声音。

他一个人坐在昏暗的屋子里抽着烟,想着想着,竟然冷漠地笑了。

后来的他再也没去过加拿大看望许雅竹,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是一个多余的人了。

收起回忆,陆竞骁问:“就你和她两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