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呢?”燕子假借玩笑说出心里话。

“你没有,怎么着也得是个带把的。”蒋贺之也以玩笑回应对方的心里话。

“哥,性别别限得这么死呗。”

……

盛宁转身,又悄然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知是不是雨天的关系,回房之后忽感腹部的伤口再次作痛。这下痛狠了,痛得他在床上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抱抱我……抱抱我……没有那件每晚给予他安慰的警服衬衣了,他合紧了眼睛,很快开始胡言乱语。他一会儿一遍遍地梦呓般乞求,一会儿又在心里跟自己说,盛宁,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谈兴更比夜色浓,蒋贺之跟燕子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眼前忽然晃过一个人影,是仍在为农庄忙忙碌碌的花姨。

透过这个女人,蒋贺之想起了她命运多舛的女儿,更想到石玥毁容案虽发生于九几年,但这么一件骇人听闻的大案,竟连承办刑警的名字都没有留档,实在太罕见了。

于是他起身朝花姨走过去,边走边唤她停下。他问她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花姨确实不太愿意回想那件惨事,克制地绞了绞衣角,好一会儿才说下去:“当时承办案子的警官姓沙,名字不记得了,只记得别人叫他沙队。”

姓沙,12年前还是队长……沙姓在警队里不是大姓,蒋贺之想,这好像跟老沙的简历合上了。

“还有一位检察官,姓邹,一直在为我们的案子奔走,后来他自己倒犯错误了……”或许是这个名字比“沙队”好记,又或许是这位检察官本人更令人印象深刻,花姐想了想,道,“邹树贤,那位检察官叫邹树贤。”

“邹树贤……你说邹树贤?”蒋贺之猛地睁大了眼睛,又问,“你是说树高千丈的树,贤良方正的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