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出陌生的区域,进入了德拉科平时的活动范围,敲响德拉科的房门,元清见到了一个表情略显心虚的人。
“怎么了?”元清挑眉,德拉科倒是很少这个样子。
他往前一步,将门关上。
路上遇到了卢修斯,他说自己还是住之前的房间,还问自己记不记得路,要不要让格丽带路。
元清表示自己认得,决计不会走错。
进了房间的元清反手一扣,将门锁上了。
“你给我的那个斗篷……不见了。”德拉科犹豫了片刻,老实说道。
他被爸爸带走后,听他说了很多利弊关系,总之就是元清这个人危险,若能把握,自然是一大裨益,若把握不住,也叫自己不能与之交恶。
德拉科觉得爸爸的担心是多余的,毕竟这个人……蛟,都把自己的鳞片拔下来送给自己了。
而且……而且他还亲口说爱我。
没喝迷情剂的情况下。
反正德拉科回到房间时,就想起自己去学校前留在卧室的东西。
金色飞贼和斗篷。
金色飞贼还在,斗篷不见了。
他的房间不会有人动,但住在这里的食死徒就不一定了。
就结果而言,是自己弄丢了元清送的东西,只希望老实交代能少生点气?
德拉科抬头去看元清的表情。
屋里点了灯,但不是很亮堂,他长长的眼睫投下一小片阴影,一时间看不清眼底的神情。
但元清嘴角微微勾起,在笑,所以他没有生气。
“啊,这可怎么办才好,那斗篷可是我的皮蜕制成,能抵魔咒的。”
大意了,是假笑。
德拉科知道拿捏元清的办法,但不知为何,回到家中,一时间竟做不出那番举措来。
“你陪着我一起蜕的皮,好辛苦的。”
元清的声音在头顶环绕,德拉科感觉有点不对劲,元清是不是悄悄又长高了?
他退了半步,但抬手搭上了元清的肩膀如若不是这样,元清多半已经追了上来,搞不好还要抱上自己,抵在墙边。
不行不行,至少这段时间不行。
德拉科搭在元清肩上的手控制着两人间的距离,“不知是谁进了房间,偷走了它……我赔你好吗?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见德拉科这副避自己如蛇蝎的样子,元清有些真不开心,但听到他的话,又笑了起来。
“什么都可以?”
一句话从左耳朵吐到右耳朵。
犯规。
“你想的那个,不可以。”
德拉科声若蚊呐,但手老老实实的横在两人之间。
过了一会儿,德拉科感觉到手掌传来微震,元清憋不住笑了。
他老实说了斗篷的去向,“斗篷现下不适合出现在庄园里,会引起怀疑。”
“原来是你拿的。”德拉科眯起眼睛,“我说怎么就丢了那一件,原先还想是不是他们发现了斗篷,怀疑父亲与凤凰社的人有勾结,这才派了我去完成那些任务……”
“哼。”
德拉科抬手就是一拳,不轻不重的,手都没打疼。
然后就绕过元清,打开了门,眼神示意这个试图欺瞒自己的家伙离开。
完了,元清笑不出来了,气势陡然泄去,“我不想去隔壁睡。”
他走上去把脑袋埋在德拉科颈间,蹭蹭试图留下。
但今晚元清是不能得偿所愿了。
他躺在空荡荡的床上,看着雕刻着繁复花样的床柱,一墙之隔是自己的心上人。
墙隔不住自己,但心上人推开的手能。
该搞点礼金下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