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的声音确实很淫荡,但别在意那些,学习时应该先专注于技巧的掌握。”A先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淫、淫荡……??!

路菲斯睁大了水润的蓝眼睛,眸中满是不甘。下一秒

“啊……嗯啊~!……”乳……乳头被……被用力捏住了……还拽了两三下才放开。

在A先生的抚弄下喉间不住沲出娇吟的路菲斯半是伤感半是羞赧,既对A先生的评价无力反驳,又生怕先生说出更刻薄的话语,忙抿着唇跟着A先生的手指比起了动作认真地学习起来。

先是沿着乳房的形状不住在画圈,随后圈圈不断缩小至乳晕,再开始揉搓抚弄……

“乳头……很软呢。”A先生不忘评价,“手感非常地娇嫩,且富有弹性。”

A先生凑近的身体,散发着凛冽的松香,夹杂着淡淡的烟草气味。

这是军官们常有的味道军官们常年要佩戴着被松香熏过的枪支。

A先生,请不要再说了……!

路菲斯几乎要把这样的话脱口而出,但在此之前先抿紧了唇,忍住了。

A先生身上的味道不住地灌入路菲斯的鼻腔,让他心头微微一颤。

这味道……

……父亲身上,也有类似的味道。

毕竟父亲有帝国军人的习性,也长年佩枪,不时抽几支雪茄。

眼前这个A先生,无论是体态抑或是眸色发色,还是严厉的腔调、身体的气味,都让路菲斯不断地想起父亲。

虽然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是父亲,路菲斯仍然是禁不住地觉得像极了。

被这样一个神似父亲的陌生男人如此抚弄着乳房,更是让路菲斯心生纠结:感觉……真的怪怪的……

随即他不由得批评自己:A先生只是受命于系统的任命在帮助我而已,我怎么能这样胡思乱想?

自小到大,忙碌的父亲在路菲斯的世界里都如同一尊可望而不可及的神,只能仰望,而无法靠近。孩童时期曾挂在父亲身上的回忆已经十分淡薄久远。

长年以来,父亲不是在战场,就是在去战场的路上。几年前好不容易与敌国签订协议暂时停战,才获得了久违的闲暇。可是从战场下来的父亲,面对被娇宠着长大的路菲斯仿佛总是十分不满意,总在他的生活与学业上对他提出苛刻的要求,一年下来路菲斯能从父亲脸上看到赞赏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提亲近起来了。

这样的父亲又怎么可能像这样亲手来抚摸他的乳房、揉弄他的乳头呢?

课程结束后,路菲斯在卧室卫生间的浴缸里沐浴时,看着右边红肿得如同樱桃的乳头,泫然欲泣。

A先生为什么专挑这一边来打??

现在左边的乳头与右边的乳头已经截然两个画风,右边比左边肿了何止一倍,这画面实在太诡异了。

‘美丽废物’、‘除了美貌一无是处’……

脑海中不住回放着A先生贯穿整堂课的毒言恶语,路菲斯一面觉得刺耳伤神,一面又深知A先生说的几乎都是事实至少从A先生看来确实如此。

……连这样的基础课程都无法合格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对A先生觉得不满呢?

虽然这么想着,路菲斯的眼角仍是溢出了羞耻的泪水。

他长这么大,从未遭受过这样来自肉体和精神上双重的羞辱。

想到这样的羞辱还要一直持续到课程结束,他便觉得人生一片昏暗。

晚餐时,路菲斯犹豫着,颤抖着双唇开口问向这个坐在自己对面、自己只有这个时间才有机会靠近的父亲:“……那个,我有个朋友想托我问问,首职的话……真的不能更换吗?”

父亲端正英俊的脸上透出几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