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样?”
林耀呜呜地抽泣着,眼眶透着些微湿意,撇着嘴:“……呜……什么破玩意儿……!好酸……好胀……我……我不要了……!”边说着,他边委屈地扭起了腰。
这一扭,双双发出低呼。
奇异的酥痒从两人身体交接处向两人的四肢百骸蹿去。
“啊啊……!”林耀瞬间全身都软成了一瘫水,轻颤着直喘气,胯间不知何时早已立起的花茎喷出了一股白浊。
“呜……嗯……好……好痒……”他不敢动了,只得怔怔地望着身上的男人,埋怨着自己的不适。
神智不清的他,只知道自己这种酥麻的感觉叫作痒,根本无法用更高层次的词汇来形容。
“……老公这就来替你的小骚逼解解痒。”身上的男人说着,缓缓挺动起来。
刚刚被顶痛的地方仿佛陷下去了,而且还不断地继续往陷入。
被他嫌弃过的那根又湿又黏又硬的东西撑得一直发麻发胀,而男人的动作让这种麻胀愈发的强烈起来,可是麻胀之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痒,让林耀难以自持。
“嗯~!嗯~……唔唔~……!”
听起来完全不像自己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喉咙,从唇齿间沲出。
“……是什么东西……这么大……!啊啊~!嗯啊~……撑、撑到了……!嗯~……”
“呜呜~……太撑了……要……裂、裂开了……”
“……啊啊~!啊!不……呜不~……不要再插了……好……痒……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