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有些难为情地慢慢掰给爸爸的手指，从爸爸怀里坐起来，看着爸爸沉睡的模样，心口莫名地乱跳。

父子之间……这样……是不行的。

林耀提醒着自己父子关系的界限，长叹一口气，悻悻离开。

更何况，爸爸只是喝醉了，他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对爸爸而言，这奶子是谁的并没有任何区别，哪怕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他也一样会这样乱来吧……

哼……

隔天早上，林耀一如既往地和爸爸说早，爸爸也一如既往地在沙发上看新闻，一如既往地头也不抬地应声。

谁也没有提起昨晚，仿佛昨天什么也没发生过。

妈妈说过的，父子没有隔夜仇。

林耀晚上回家的时间，又恢复了往常。

不能超过点到家，这是爸爸很久以前就订下的规矩。

好吧……

林耀有些不甘心，但也无力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