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惹他说出这样的话,连累了楠楠和皇太孙。”

徐云栖面露深思,“如此,往后我跟殿下也当注意,万不可伤了孩子的心。”

李萱妍失笑,“一碗水端平很难,弱的一个少不得多关爱些,强的那个便恼了,依我看,问心无愧便是,事事求全必定是心力交瘁,磨合磨合,等孩子大了能玩到一处,也就好了。”

徐云栖煞有介事点头。

李萱妍忽然想起大嫂谢氏,问她道,“大嫂最近可有入宫?”

徐云栖摇头道,“半月前来过东宫,最近一段时日不曾见她,怎么了?”

李萱妍悄悄扫了一眼四下,见宫人都离得远,悄声告诉她,

“大嫂跟大哥吵架了。”

徐云栖愣道,“因何事吵架?”

李萱妍苦笑,“老爷子不是将大哥那病治好了么,大哥新纳了两名侧室,大嫂不高兴了。”

徐云栖抚额。

裴沐襄那病一直不好意思让徐云栖瞧,医馆开业后,便寻到她外祖父求救,老爷子给他调理了半年,总算让他痊愈。

自熙王登基,裴沐襄的处境便有些微妙,他毕竟是熙王嫡长子,有继承大统的资格,些许个不得裴沐珩重用的朝臣私下没少在裴沐襄处嚼舌根,裴沐襄此人大的本事没有,胜在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拧得清,没有皇祖父那封遗诏,他性命能否保住还难说,裴沐珩为夺嫡付出毕生心血,绝不可能为他人作嫁衣裳,皇祖父的遗诏既给了裴沐珩名正言顺的理由,也保了襄王府平安。

比起做个兢兢业业的皇帝,裴沐襄显然更乐意当个潇洒舒服的王爷。

李萱妍又道,“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女色一途实在是叫人咋舌。”

话落,李萱妍看着温婉沉静的徐云栖就有种说不出的羡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