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荤,碰上的就是这样能嘬会吸的小逼,差点儿一个激灵被夹得射出来。

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耳根却烧的通红,指腹报复性地按揉在那冒头的肉豆子上,恶趣味地看着身下人因为他的动作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唔!狐墨,你做了什么?!”

“小嘴好会吸,操死你!”豹城结实背肌绷紧,陡然被那狭窄高热的口腔狠狠吸了一口,爽的额间青筋凸起,竟是差点儿被夹得射出来,恼羞成怒间,兽人的战斗欲与征服欲被挑起,腰身猛地往前一顶,原本只进了一个头的鸡巴瞬间往喉咙里肏了一大截,将少年纤细的脖颈都撑得凸起。

强烈的被入侵感以及窒息感叫唐陌下意识的挣扎间,却又浑身绵软无力,到最后竟只是微弱地踢蹬着双腿,被已经脱掉了身上繁复兽袍的狐墨抓着两条白腻长腿搭在肩上,看着身下那口淫荡喷水的屄穴,狠狠操开湿软媚肉,粗长肉屌捣入肉穴深处。

身上的两处敏感点均被人无情地侵犯着,唐陌眼眶通红,双眸却是无焦距地淌着泪。

他此时依旧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过去,可身体的反应,却又难得同步地叫他一阵羞耻。

明明该是叫他痛苦的行为,可这具从十多岁起就被玩弄,持续到如今已经有好几年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被大鸡巴蹂躏的感觉,饶是吞吃得再艰难,依旧淫荡地不断往外喷水,黏腻的骚液经由鸡巴的快速挺干飞溅的到处都是,不断在身体接触又分离时发出羞人的咕啾水声。

“你真的才只是第二次被操吗?”捏住那颗骚豆子,狐墨手中用力,迫使小逼夹得更紧,重重捣干嫩逼时,每一次都能叫身下的少年抽搐着喷出骚水来。

他的动作很快,是完全不同于那张俊脸的急切。

剧烈的快感经由交合处不断传递至唐陌的四肢百骸,叫他本就不甚清明的神智愈发混沌,他甚至分不清此时在他身上的人究竟是谁,只本能地追逐着快感,蜷缩起粉白脚趾,一双细腿紧紧缠缚在男人的要上,双手更是掐住身上男人结实的大腿,大敞着口腔主动吞吐肉茎。

他的主动显然是叫身上的两个兽人越发激动,原本还收着力害怕弄伤了这个似乎才刚成年的小雌性,可在意识到这小东西已经不知道被多少兽人玩过,身体早就骚浪到不行后,也不再忍耐,那些蕴藏在肌肉内,无法发泄的精力此时终于有了发泄的途径,粗长肉屌毫不留情地贯穿肉腔,直把唐陌当成一个鸡巴套子使用。

两人都是精力旺盛的兽人,而唐陌只不过是一个身体不算多好的普通人类,在短暂地主动发骚后,唐陌立刻就有些承受不住兽人的热情,腿根剧烈颤抖,淫水更是不要钱地直往外喷。

即便口腔被肉屌严丝合缝的堵住,依旧有崩溃的呜咽声闷闷地传出来,伴随着少年剧烈颤抖的身体。

一股不断太浓稠的浓白精液承抛物线般喷射在了豹城巧克力般的腹肌上,他指尖挑起些许塞进口腔,竟是咂咂嘴,觉得味道不错。

眼前的小雌性也不知是本来就如此,还是吃了奶果身体产生了什么变化,就连精液里都带着股奶味,香甜到不行。

他甚至开始嫉妒起那些还未出生的崽子。

等到有了崽子,唐陌香香甜甜的奶水就跟他无缘了,所以,还是得现在多吃。

豹城这样想着,直接俯下身,一边把玩奶子,一边含着乳头吸吮起来,而他身体下压,鸡巴便也顺势捅得更深,几乎叫唐陌翻着白眼吐出来。

可他早就习惯了被鸡巴深喉的感觉,反倒是喉咙收缩间,把豹城夹得更爽。

身材高大健壮的兽人几乎整个压在了少年的身上,那根粗长的鸡巴接着角度的便利,几乎整根都插了进去,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不断撞在少年高挺的鼻梁,才几下就叫少年缩着喉咙呜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