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双手重新插回兜里,迈着悠闲的步伐转身离开,留下拉巴斯坦站在原地,满脸怒容,他一定要让这个布莱克好看。
西里斯从魁地奇球场出来时,月亮已经挂在了当空,万里无云,银白的月光毫无遮拦地倾洒而下。
他真是脑子抽了认为西弗勒斯会被拉巴斯坦威胁,先不说西弗勒斯总是随身携带的一些魔药,就说他所能熟练运用的魔咒都能堪比一个五年级的学生。
就拉巴斯塔聚集的这一群草包能奈何的了西弗才有鬼了。
西里斯放眼望去,夜色中的霍格沃兹美不胜收,静谧的城堡宛如一座神秘的巨兽,在月光下沉睡。
远处的湖面波光粼粼,微风拂过,泛起层层涟漪,闪烁着细碎的银光。
小径两旁的树木在月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然而,他的心却无端的有些发慌,于是他加快步伐,朝打人柳跑去。
打人柳旁的土坡上,此刻一片混乱。
彼得无助地站着,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满脸都是害怕与后悔。詹姆半跪在地上,魔杖被扔在一边,鲜血不断从左臂的伤口流出,在他的白色衬衣上晕开一片血色。
在两人对面,西弗勒斯背靠斜坡,脸色苍白如纸,薄唇微抿,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他的手稳稳地举着魔杖,指着詹姆和彼得。
打人柳仍在挥舞,那被隐藏在树枝下的密道口处,一个狼人探出了半个身子。他的双眼通红,然而那里面却没有一般狼人在满月下应有的疯狂与嗜血,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焦急与无措。
他口中发出呜呜的低鸣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让原本就惨白的月光仿佛也被染上了几分森冷的寒意。
西里斯远远看到打人柳那里一站一坐的詹姆和彼得,嘴角上扬的笑意还未成型就看到两人对面的西弗勒斯,和西弗勒斯举起的魔杖。
“西弗勒斯!”西里斯大喊一声,加快脚步往他们那边跑去。
对峙的三人同时扭头看向西里斯,西里斯一眼就看到詹姆狼狈的跪在地上,白色上衣几乎被血染红了一半,左边的衣袖像是被利刃划开好几道纵横的口子,他正用右手捂着伤处,血还在从指缝中渗出。
“西弗勒斯,你做了什么?”西里斯直接蹲在詹姆面前检查他的伤口。
“西里斯……”西弗勒斯的表情有一瞬的空白,拿着魔杖的手指微微颤抖了几下。
“西里斯,救命……”彼得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拉住西里斯的衣袖。
“先救他......”詹姆忍着疼和一阵阵晕眩说道,可他的声音在打人柳抽打枝条的破空声和彼得的哭嚎声下,显得那么渺小。
西里斯站起身,面对着西弗勒斯,他将詹姆和彼得挡在身后,冲西弗勒斯喊道:“西弗勒斯,你怎么能动手伤人?放下魔杖。”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你知道?!你也知道卢平是狼人?”而我昨天还像个傻子一样提醒你注意安全?西弗勒斯的声音有些微颤。
“是的,我隐瞒了你这件事,可是三年来,没有任何人受伤不是吗?你也猜到了,是邓布利多允许的!他做了最安全的措施。”
西里斯后悔,早知道西弗勒斯这么快就发现了卢平的事,他该早点告诉他,现在事情弄成这个样子,詹姆还受伤了……
“所以你昨晚做出那么奇怪的举动,是为了套我的话?今天和马琳演戏也是为了打消我的怀疑,提前回寝室偷魔药?”西弗勒斯惨白的脸上露出痛苦与自嘲,然后是茫然与不解,
“这个魔药的配方,炼制的过程我一点也没有瞒你,你何必要做出那个样子?你开口,我总不会不给,何必要偷?就是为了不让我知道莱姆斯是狼人?你怕我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