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艾丽斯,阿拉斯托不是让我去吗?”金斯莱是个跳脱的性子,看着女巫脚步匆匆,语气中带着一些揶揄。
女巫刚刚离开,病房的门从里面打开,圣芒戈的主治疗师希伯克拉特·斯梅绥克很是疲惫的走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实习治疗师。
“希伯,”穆迪直接走到主治疗师面前,“本吉怎么样了?”
“命保住了,伤口残留的狼毒也已经清洗干净。”斯梅绥克治疗师说道。
“那......”
“他很幸运,不是被圆月下的狼人所伤,狼毒不是很活跃,又涂抹了有一定黑魔法抗性的药膏,从血液对进化咒的反应来看大概率不会被转化。
至于咬伤,应该是后来被野狼咬的,时间有点长,伤口感染了,我切掉了周围腐烂的肉,该用的药都用上了。”
众人都松了口气,艾琳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滑落。
“有件事我得跟你们说,你们得做好心理准备。”斯梅绥克的表情变得严肃,
“他身上有被钻心咒长时间折磨的痕迹,心脏已经受到了重创,他的魔力运行肯定会受到严重的影响,甚至可能会沦为哑炮。”
“救救他,你是最厉害的治疗师,本吉是个非常厉害的巫师,要是成了哑炮,这让他如何面对?”穆迪一把抓住斯梅绥克的胳膊。
“老伙计,巫师的心脏,魔力的中枢,我真的无能为力。”斯梅绥克无奈的看着穆迪,
“能捡回一条命都要多亏他用的伤药,那伤药里含有对黑魔法伤害的抗性,所以才没死在钻心咒的折磨下。”
穆迪放开斯梅绥克,在走廊里来回踱步,他烦躁的挠着自己银灰色的短发。
他走回到斯梅绥克面前问道:“他什么时候能醒?”
“你们该让他多睡一会儿,”斯梅绥克皱眉说道,“先是被狼人打成重伤,身上除了多处抓伤还断了几根骨头,后又被钻心咒折磨的昏死过去,接着又被野狼啃食。
现在身体上的伤势正在稳定好转,如果恢复的好说不定还能保留一丝微薄的魔力联系。”
“等不了那么久,我们还有几个人失踪,他是目前唯一活着回来的,我们得知道其余的人怎么样了!”穆迪既痛心又着急。
一旁的麦格同样神色焦急,她的弟弟目前还没有消息,从昨天发现那一队人的第一具尸体时她就不断的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在目前来看就是最好的消息。
“强行将他唤醒,会彻底断了这一点点联系。”斯梅绥克叹了口气,“你确定你有权利这么决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