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自知理亏的摸摸鼻翼,“你说手困,我才换其他地方,”西里斯又凑到西弗勒斯的耳边,“不是已经用治疗修复了吗?还难受?”
“闭嘴”西弗勒斯低吼。
西里斯又凑回来,手一伸,环住西弗勒斯的胳膊,“别生气,是我鲁莽了,下次咱换个地方……”
“滚……”
“我不说了,我闭嘴。”西里斯看着西弗勒斯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嘴角忍不住上扬,眼底笑意肆意蔓延,
要不是现在身体有些娇小,他先环住的是西弗勒斯的肩膀和腰。
西里斯知道,西弗勒斯心里是有他的,若没有,他这样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忍受自己的胡闹。
因为旅途的短暂,下船后西弗勒斯还有正事,他忍着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他知道,这个世上再没有哪个人能跟他一样和西弗勒斯如此亲密。
“西莉娅丝娜夫人,”艾德里安挡在二人前行的路径之间,微微欠身,眼中闪烁着诚挚又不失热情的光芒,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不知能否有幸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西里斯眼中的笑意消失,手已经在披风下握住了魔杖。
西弗勒斯侧身,将西里斯往后带了一步,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哑炮。”
然后抬头看向艾德里安,“不需要,谢谢。”
艾德里安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刚才他看到西莉娅丝娜的丈夫一直在将她推开,艾德里安心中五味杂陈,这样令人惊艳的女子不该被困在一个不爱她的人身边,这次一别,也不知还会不会再遇到。
时间尚早,西弗勒斯和西里斯准备先去塞纳尔街,这条街在法国巫师界的地位相当于他们那里的对角巷。
出了港口,西弗勒斯和西里斯找了个隐秘的角落,由西里斯带着他幻影移行到巴黎圣母院旁的一条幽深昏暗的小巷。
两人沿着小巷走到尽头,那里有一座看似废弃的旧喷泉,西里斯用魔杖在喷泉的边缘敲了几下,泉水喷出,形成一道门的形状。
两人踏入,眼前的场景变换,原本混暗的小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热闹的街道。
街道两旁的建筑风格独特,皆是典型的法国中世纪模样。高耸的尖顶直插云霄,像要刺破天际,在阳光的映照下,勾勒出刚劲有力的轮廓。
墙壁由粗糙的石块堆砌而成,石块之间的缝隙中,生长着顽强的苔藓,大片的藤蔓攀爬在建筑之上,绿色和红色的叶片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为古朴的建筑增添了几分色彩。
建筑的外墙上挂着许多木质招牌,美食、宠物、魔药、服装……不同风格的招牌,上面用花体的魔法符文标注着店铺的经营范围,符文还会随着路人的目光闪烁变换,吸引着行人的注意。
路上的行人形形色色,和英国魔法界那相对保守、规整的风格截然不同。
法国巫师们似乎更热衷于将时尚与魔法巧妙融合,男巫们身着剪裁精良的长风衣,衣角处绣着精致的魔法花纹,走动间花纹会随着步伐的节奏微微发亮;
女巫们则穿着色彩斑斓的长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天空中还时不时飞过一群骑着造型独特魔法扫帚的少年少女……
“塞纳尔街沿着塞纳河支流的走向延伸,我来过两次,一次是很小的时候跟父母来度假,已经记不清当时什么样子了。
还有一次是为了和卢修斯的生意,和卢修斯一起来的,在这边待了半个多月。”西里斯单手插兜,腰身挺拔。
从走进塞纳尔街,他就解除了变形咒。
此时他身着一件黑色的薄款长风衣,风衣的下摆随着他的走动摇动,将他修长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完美。
风衣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