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性感女仆装的少女言笑晏晏,眉眼既有娇俏可爱又有妩媚风情。修长的玉腿穿着黑色丝袜,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性感撩人得恰到好处。

即使他这个诗书满腹的京大学霸再心如止水,还是会被撩动心弦。

可那日他恬不知耻地自荐枕席之后,两人的关系莫名出现一丝尴尬。都在避嫌,互不往来。

他只能一遍遍翻看她的过往,一直翻到去年的很多条朋友圈,记录着和男友的点点滴滴。

那个被她亲昵称呼为“老梁”的男人,占据了过往的全部痕迹。

其中有一条文案是:终于领证了!

配图有两张,第一张是二人在车里十指相扣,第二张的配图是刚拿下的驾驶证。

她的评论区应该有很多人在祝贺,她一一回复了“喜糖”、“喜酒”之类的字眼。

她应该很想和那个叫“老梁”的男人真正领证吧。少女的心思展露无疑。

能被她深深爱着,该是种怎样幸福的体会?

郑鹤尧在很多个夜晚,总会窥探她一点一滴的过往。

她现在应该是有爱人的,不知道和那个叫“老梁”的男人怎么样了,一年过去,是快要结婚了?还是仍在热恋中呢?

他苦笑,无论是哪种,她的枕席侧畔都是他的奢望……

郑鹤尧的话问出口后,车内陷入一室沉默。

岫岫的面色越发阴沉,神色透露出浓重悲伤。

他恍惚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什么话了,温润的眼眸望着岫岫,有些不知所措。“云总?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向你道歉。”

云出岫摇头。郑鹤尧什么都不知道,完全不用道歉。“他回老家了。”她轻轻说,“不会再回来了。”

239、苗家小阿妹

郑鹤尧略微茫然地点点头,复而温柔地微笑,“小兄弟不在,云总要是需要帮忙的话,尽管叫我。”

云出岫却怔怔地看着他,“阿尧哥哥总是这样菩萨心肠,村里的事都让你忙得没边,我又怎么会再麻烦你呢?”

岫岫说话还是那样好听,言语中带着动人的真挚。郑鹤尧注视着她,目光温润,如山涧清风,如高山拂雪,纯澈得不可思议。“只要云总需要我,我就一定到你身边。”

郑鹤尧对黑龙峪项目很重视,不光是扶贫的一项重大成果,更是自己在大榆树村三年基层的最后一项工作。

下放三年,等明年村里的黑龙峪水电站修完,他这个京大选调生就要彻底脱离基层回到市里。

因此,按照他一向对工作的严谨态度,自开工以来,干脆吃住都搬到了工地上。白日里工地和村里两边跑,总归隔得也不远,都在几座山里面。

云出岫的车经过了村子主道,在村民们的注目下,奢华至极的豪车一路开进黑龙峪。

原本山道就窄,再加上车里有村支书的光环加持,村里人都纷纷出来观看外乡人的漂亮车子。

一辆前卫新潮的赛博朋克风车辆,在复古守旧的民俗特色苗寨群里异常突兀。

村民们穿着古朴的苗族服饰,头上戴着苗银钗环,有种奇特的韵味。她感觉像是进了几百年前的古镇,人群中眺望的妇女甚至还有裹着小脚的。

乡民们质朴干净,看着她的目光里甚至透露出一种费解的茫然和懵懂,不夹杂任何敌意。

“阿尧哥哥!阿尧哥哥!”

人群中有个十八九岁左右的妙龄少女,冲着车辆兴奋地直挥手。

少女清脆的声音在苗语沸腾声中很是独特,云出岫循声望去,那个十几岁的苗族阿妹长得很漂亮,身形窈窕,小脸干净。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纯澈灵动。

她头上和脖子上都戴着一整套苗银凤钗配饰,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