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叁天都拼不出他的轮廓。”

“家属日夜在门外哭泣。那时,我疯狂想成为他,代替他去死!好想好想成为他,在我死后可以有人为我痛哭流涕,有人不远千里为我入殓送行,有人对我献花致敬”

“他说他舍不得走,舍不得家人。我舍得我舍得!把我带走!把我带走!”

云出岫跪在办公桌上紧紧抱住他的头。“够了够了,快回来快回来!”

她轻柔地抚摸着繁鹤骞的头发,将他抱在胸口轻声哄。

“回来繁鹤骞,快回来,别过去。”

怀中的男人渐渐收起阴郁的气息,闭上眼睛靠在她怀里。

“还要继续采访吗?尊敬的记者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