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鹤骞就没梁嘉?F那么温柔。手掌大力地揉搓胸部,捏得生疼。

“老梁还没把你操服?流了这么水,小淫娃要哥哥来把你干趴下吗?”

岫岫在他怀里扭着两条腿,腿间一被男人触碰就不停地分泌爱液。刚睡了一觉补足体力,再来一发似乎也还可以。

梁嘉?F无奈地一声长叹。“果然我是满足不了你了。”

“女人叁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吸土。小淫娃才二十就这么骚,以后怕是群P都遭不住哦。”繁鹤骞了然地预言。

开灯,开干!

她对繁鹤骞的尿性一清二楚,哪次跟他做爱不是被折腾得够呛。

果然,繁法医从不走寻常路。

他从房间里拿出来一只大箱子,里面装满了…作案工具?

尼龙绳、剪子、镊子、榔头?斧子?凿子?以及若干多名字都叫不上来的武器。

“我来。”梁嘉?F竟然主动拿过尼龙绳,熟门熟路地绑在她身上。

现在的云出岫以极其可耻的姿势被绑在椅子上,两条大腿被迫分开,腿间的茂林郁郁葱葱的展露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

繁鹤骞拿着斧头逐渐靠近她,苍白的脸上挂着冰冷的笑容。

“你别过来,别过来!”

她吓得大叫。繁鹤骞的神情像极了电影里面残忍冷血的杀人刽子手,就是这般兴奋地盯着待宰羊羔。

“你看这斧头,劈下去会不会满地脑花?”

他舔舔唇,云出岫吓得花容失色,战战兢兢地望着他,像只刚出生的柔弱小鹿,在荒莽的原野上无助地战栗发抖。

越是这样下体越兴奋,脑子里邪恶念头一股一股想尽数在她身体上实践。

“不要这样…哥哥…我害怕…”

岫岫快被他吓哭了,虽然以前老被他在殡仪馆吓唬,可这么害怕还是头一次,没由来的心里发慌。

变态繁法医给她做阴部护理

听了话,繁鹤骞瞬间改头换面,虽然脸色一贯阴冷,还是格外爱抚地拍拍她的头。“乖,哥哥不吓小宝贝了。”

他把斧头放下,在巨大的作案工具箱里拎出一只小箱子。一打开,各式手术用具冰冷地摊在她眼前。

“我…不用割包皮吧……”她怯怯地盯着繁鹤骞。

他被她逗笑了,“确实不用割包皮,但需要做阴部护理。”

阴部护理???得了吧,就是换个口号折腾她。

梁嘉?F嘴上说着心疼她,行动上可诚实了。给繁变态打下手,兴冲冲连椅子抱起她去落地窗大阳台。

一开窗帘,夜色笼罩下的H市灯火辉煌尽入眼帘。

岫岫大张着腿对着窗外,漫天夜色烟火迷离,内心的抗拒如同光影斑驳。半是适可而止半是跃跃欲试。

双腿之间,繁鹤骞的脸逐渐靠近。窗外透过来的暗光映射在他半张脸上,白皙的皮肤泛着不太健康的冷色,一冷一暖同时交织在他面庞,有种格外奇异的美感。

随着他的呼吸,茂密的丛林逐渐灼热升温,下体不自然的缩紧、放松。望着明暗交接的半张脸,情欲都无用引导,自发泄出。

他原本就生得不近人情的好看,气质阴冷沉郁,像是一连几日阴雨的夜晚,又湿又寒。她向窗外望去,城市的高照灯扫过漆黑的天际,月亮早已不知所终。滚滚暗光中有什么即将撕裂而出。

下体传来一阵湿热,繁鹤骞正在伸出舌尖轻轻逗弄她的花尖。极其温柔细致地扫过花瓣,停留在穴口缓缓打转。

他的舌头如一条轻巧软蛇,流连在洞穴之外,时而顺着山壁攀附紧贴,时而蛇首探落这处,寻觅那处。搅得她阴部酥麻异常,内里软成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