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难怪她感觉昨晚有因果线在动,原来是八福晋。
她就说八福晋得罪自己这个神兽,也是时候该倒霉了。
只苏澜都没料到会是这种形式,看来八福晋这是犯了口戒,嗓子才会倒霉得忽然说不出话来。
按理说破了无益语、妄语罪或者绮语都算是犯了口戒,也不知道八福晋犯的是哪一种。
当然了,口戒之外还有身戒和意戒,苏澜只盼着八福晋能乖一点,别这些都一并犯了,那就不止短时间内不能说话那么简单了。
得知是四阿哥特地把消息告诉九阿哥,免得大伙儿都去送东西了,就是消息不灵通,跟八阿哥关系又挺好的九阿哥迟迟没去,必然遭人背后指指点点。
九阿哥又忽然提到:“对了,四哥之前我和他对弈,临走的时候,你放下了一枚黑子,正好让我的棋势活起来了,他就好奇你平日都看过什么棋谱,以后也想和四嫂跟你对弈切磋一番。”
苏澜想着四阿哥这人还怪好的,是个顶好的老大哥了,十分照顾九阿哥这个弟弟。
棋谱这种东西她多得很,还都背下来不少,于是笑着说道:“我看得杂,棋谱叫什么都记不清了。”
闻言,九阿哥面露遗憾,又听她补充道:“好在我都背下来了,这两天有时间我就默写一些棋谱,爷带过去送给四阿哥就好。”
这话让九阿哥又高兴了起来:“这敢情好,那你先默写着,我回头送去给四哥。”
两人转而去了书房,九阿哥依旧乖乖当个伺候磨墨的,都不让宫女接手。
白云原本想劝,被白青拉着出去,在角落小声提醒道:“你傻啊,九阿哥这跟福晋是情趣呢,你进去掺和什么?”
闻言,白云一顿,心里头忍不住在想。
宫女给阿哥们磨墨,那叫红袖添香,那九阿哥给苏澜磨墨叫什么?
她学识有限,识字不多,苦思冥想了一会没琢磨出个合适的,只好心里默念着九阿哥这也算是另一种红袖添香了。
九阿哥不知道自己在宫女心里已经变成红袖添香的一种,正专心致志给苏澜磨墨。
磨墨多了,他都成了熟练工,这墨水是磨得正正好。
之前是因为苏澜要写折子,不好有外人在,九阿哥就代劳了磨墨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