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然还没反应过来,有些不知所措地问他是什么事。小脑袋磨蹭着胸口,柔软的脸颊皮肤触感比墙面舒适了很多,头发轻抚过时弄得他心脏一紧。

“哼,人家才不告诉你…笨蛋,你自己想。”

他一头雾水,而秦礼伸手去揪他那可怜的阴蒂,像是报复他没有第一时间想到他最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那样。手指虽然嫩滑,但阴蒂可更加需要爱抚而非暴力的存在,指尖施力时薛然被迫弓着高大健硕的身躯发抖。那小豆子怎么能承受住这样的责备虐待,薛然低沉的呻吟也变得急促高亢起来,壮实的身体都抖得厉害。

快和我求婚、快说你这辈子都不能没有我

即使秦礼觉得自己已经表现得再明显不过,几乎是厚着脸皮倒贴了,但薛然还是没能想到,他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握住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掌按压在龟头上摩擦。感觉再弄一下就要射了,但是自己也没有戴套,他有些惆怅地想今天回家又得躲在房间里洗裤子了。

“你有没有在听人家说话啦!讨厌讨厌讨厌!你是不是嫌我烦?!”

这也不能怪薛然,如今真的没什么学生愿意才刚上大一就想结婚,而且还是在这种场合,他根本就没想到这个层面。他回过神,尝试在这种快感与理智交界处绞尽脑汁,试探性地问道。

”是、是想要什么吗?我…别、别捏……给你买。哦唔!好疼、别用指甲抠!”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呀?今晚好不好嘛?”

既然他都问了,那是不是该看婚纱了呀。薛然颤颤巍巍地承诺,秦礼娇嗔着让他今晚就带他去购物。他这个二十四孝好男友自然是同意,毕竟他不知道秦礼是要去看婚纱,不然他可能会犹豫再三后委婉地拒绝,但那必定招来好一通责骂,这样看来还是不知道为好。注意力全在自己就快要射出来的鸡巴上,对秦礼的话只是点头回应,上下性器都被自己和恋人来回玩弄,没来得及脱下并且放在一边的裤子都已经被他自己弄得湿漉漉了。

“老、老公…人家要去了、唔…快点亲我……舔人家的舌头上面、人家真的要…咿呀、真的要被你给夹到死掉了…!要去了要去了!”

判断正确的薛然此刻说出了在秦礼最讨厌的话里仅排在「今晚要陪爸妈吃饭,你自己乖乖去吃饭。」后面。

“先拔出来…呃、嗬……我帮你戴套、射到里面的话流出来、唔嗯…很难清理……”

听见这句,秦礼大感委屈,想起最近老公总在做爱的时候这样说,就好像很讨厌他把自己的精液留在身体里面那样。秦礼被薛然宠得像是公主,此刻他含着眼泪大发脾气,阴茎瞬间直达深处,抵在宫腔口挤压。

“不要!不要!每次都是你一个人喷那么多次!我呢…我一次都没有射到你里面你就叫我拔出来!老公好过分!我一定要射在你里面啦!老公、老公!求你了嘛…大不了我不要你给人家买东西了…呜呜……老公你说句话呀!”

这番话听虽相当无理取闹,但秦礼还是给自己留了些后路的。薛然的耳朵嗡嗡的,他抬手揉了揉自己被高分贝的哭闹不休而震痛的耳朵。他很有耐心,特别是对自己的恋人,父母也经常说疼老婆的人才会幸福。

“去酒店做吧,我们现在就去你要射多少在里面都可以,忍一下。”

“不做就不做!人家痛死憋死好了!”

可他的恋人要求的确颇高。见自己就算示弱也讨不着好,气得要死的秦礼赌气地说道。男朋友见他发怒,也只好再退一步,秦礼之前一直希望自己能像他吞下自己所有淫水那样吞下他的精液,但精液的味道真的有些恶心又糊喉咙,所以总是作罢。

“那现在我用嘴好不好?会吞下去的。”

“不要!”

薛然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