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
所以面对秦涟故意惹他心急,感到瘙痒难耐的做法让他感到更加无奈。
小腹深处也在躁动不安。
虽说秦涟有着坏心眼,想要让薛然感到焦急,可显然更为焦急的人是他自己。也在拼命忍耐着想要全部插进去的摄政王眼眶微微有些湿润,闹别扭了的他偏生要用已经硬得磨得薛然渴求他,也不顾自己下身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穴口被这样磨蹭着,相当迫切地想要将龟头吸吮进来,但那根玩意这回硬气极了。
薛然当然比他能忍。
但也比秦涟善良。
“涟哥,快些进来,我忍不住了…呃、啊啊…您进得还真快啊?!嘶…轻点、求您了!”
薛然恳求的话语连尾音都未落下就被秦涟单手掰着一边臀肉横冲直撞地捅进穴口,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婴儿小臂粗的阴茎给直直捣进深处。他原本觉得有些好笑,可如今的确笑也笑不出来。这样的姿势再加上这样快速的打桩速度,他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快感就像是翻涌的巨浪将他们卷席,秦涟黏黏糊糊地肏干着他的后穴,埋首在薛然脖颈间时忍不住攀咬住他后颈的肉。可怜的他被肏得摇摇晃晃,奶子被压得扁扁的,甚至还被阴晴不定的摄政王大人给重重地咬了一口。
“涟哥…哈啊、别乱咬…很疼的。”
“哈…混、混蛋……你现在都敢教训我了?呃嗯、好爽……我、我才不听你的……嗯、快点转过来!”
从啃咬变成舔舐,他就知道涟哥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否则他也不敢时而大胆地冒犯对方。他顺从地转过头去,秦涟焦急地将脑袋抬起凑过去吻他。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舒服得他连脑袋都觉得晕乎乎的。
“涟哥…把我的手松开好不好……”
“不要。”
秦涟也不再是那样倨傲了,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可薛然确实难受,前边硬挺着的阴茎在他被插入时给顶得摇摇晃晃,光是来自后穴的欢愉不足以令前面的阴茎也感到爽利,只得可怜兮兮地发抖流泪。
“我想摸前面,涨得好难受……”
“我来摸。”
原本想要再恳切一些的薛然停顿了一下,他转头看向秦涟坚定又自信的眼神,陷入了漫长的思考。
虽然涟哥貌若好女,看起来力气甚至还没有从前在家中打杂的丫鬟大,可薛然对他的力气有着深刻认知。以前秦涟也没少摸他,可都没怎么爱抚过他的性器,全都集中在前后两个穴了。
由天生有着怪力的秦涟来摸自己的性器?该不会被捏断吧?薛然犹豫不决,对此问题的专注力甚至短暂地超越了秦涟为他带来的欢愉。他心中的天秤不断摇摆,一方觉得涟哥再怎么不知轻重也应该不至于把他的鸡巴给弄断;可另一方又在想万一涟哥觉得自己前面这根以后也用不上,生气起来就给折断了呢?虽然可以更小心地不让他生气,但涟哥就是一个很爱生气的人,让他生气的概率堪比盗墓时会遇见的机关陷阱。
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需要考虑那么久吗?自己愿意摸那家伙的阳具,那家伙不应该马上谢恩吗?为什么还露出这种表情?就这么不想让自己碰吗?!
秦涟不知道薛然在担心他的阴茎会被自己无情地消灭,只觉得薛然肯定心里有了别人了。否则平时任他差遣使唤的家伙不管是连胸部还是小穴都让自己碰了个遍,如今怎么会单单不让他碰阳具呢。
这混账东西肯定有事瞒着他!
“要不算了吧,涟哥就继续”
“你这混蛋是不想让我摸吗?!那是想让谁摸!快点说你想让谁摸?!”
心想自己还能再忍忍的薛然如是说道,却被秦涟一把揪住了头发。他吃痛,也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