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课题要今天做完,可不能一拖再拖。”

和泉这时候就有些严厉了,但下一秒却又切换为委屈又无奈的神情。他捧着薛然的脸,强迫着他看向自己。薛然不明所以,不知道和泉接下来又想要做些什么。

还有意识,很好。

于是他又变得柔软了。

“还是说你讨厌我了?我管得太多了吗?”

和泉抽泣着。但因为他的表演,让人觉得内脏几乎都要被捣碎了一样的性爱终于暂停了一段时间。这样反而让薛然松了口气,但看着哭哭啼啼的和泉哀怨地看向他时又浑身紧绷了,他真的很害怕这样的眼神。

让他产生一种见母亲受委屈,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和泉抽噎着,一边抹去泪水,一边呜咽道。

“我不是故意要让你受苦的……”

“没事…呃、真的没事的…算了……”

薛然下意识地摇头安慰。

“你真的不怪我么?”

“……嗯。”

他迟疑了一下才点头。

薛然不知道自己的退让和妥协会招致什么样的祸害。他那一天被肏得头脑发昏,并未发育完好的宫腔口被硕大的龟头强硬地顶撞,阴冷的气息笼罩他的全身,但内里似乎因为他本身的体温,把那根可以被称作凶器的阴茎也染上了热潮。脆弱又窄小的小口本就不是为了被插入或是玩弄而存在的,从那处扩散开来的酸涩痛苦蔓延至全身,薛然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是快要被报废的机器那般在最后的时刻被物尽其用。

阴茎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被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性器官不止一个,和泉一律都会公平地亵玩,毕竟他可不像薛然那样厚此薄彼。奶头因为锐利的指甲掐弄,还因为坚硬的牙齿啃咬而导致破皮渗血,乳晕被吸吮得变得艳红肿胀。

“小然…哈啊、对不起哦……我那么用力地吸你…嗯…就像是还没长大的小孩那样、真对不起……唔…但是现在小然好像是妈妈在哺乳那样呢…好舒服呢、真的很有弹性、很美味哦……”

薛然翻着白眼,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刚被开苞就经历过于激烈,丝毫都不留情面的性爱,薛然早就已经筋疲力尽地昏死过去。只剩下和泉在自言自语,喃喃地说着像是给薛然听的话。他可怜的鸡巴也委屈地软了下来,精囊里一点存货都不剩下了,前端只能如和泉所愿的那样猛烈地喷发出水液来。

“小然,明天一定要把最重要的事情做完哦。”

和泉笑眯眯地看向他,就算没有意识了也要伸出舌头来同他纠缠在一起。舔弄舌头下面的时候好像有很好的反应,只要稍稍吻得猛烈一些就会憋得满脸通红。

最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事情!

薛然从床上惊醒,连忙就要下床去洗漱换衣服,他慌忙地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才见到客厅茶几上的电子闹钟,整个客厅昏暗得只有那里微微亮着光。他踉踉跄跄地往茶几的方向走去,抓起闹钟一看时顿时感到如遭雷劈。

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九点了吗?!

那自己到底是睡了多久啊?!

薛然备受打击,这代表他足足翘了一天班。他想起自己这个月的全勤奖明明不是因为自己的错但还是在自己工资条上消失了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就觉得浑身瘫软无力。无故旷工只被扣全勤奖就已经是万幸了,还可能会扣工资,至少免不了上司的一顿批评。

他沮丧地躺在客厅地板上叹气,下个月也只能省吃俭用了。

“哎呀,小然怎么可以躺在这里?会感冒的。”

“呃你怎么还在这?!”

和泉缓缓走过来,依旧是穿着他的围裙,手上还拿着锅铲。他那漂亮柔顺的中长发被扎成了端庄典雅的低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