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给他们补身体的,自己不吃,接着又把准备好的木柴背在身上,去给附近的食肆送柴火去了。
“哥哥,我好像喜欢他。你是不是也喜欢他呀?不许骗我。”
“嗯……唉。”
这回是栽在这糙汉身上了。秦涟和秦礼从来没有被人无条件地如此呵护,家里是有佣人照顾他们饮食起居,可薛然一分钱都没收,反而还供养着他们,担心他们的健康与身体。
两人在家里低声细语地商量着什么。
外面经常有长舌之人为薛然打抱不平,毕竟薛然脾气好又踏实肯干,镇上的居民都或多或少找他帮过忙,模样又生得俊朗,身材高大壮实。多少姑娘惦记他就不说了,光是媒婆都可以踏破他家门槛了,只是可惜他人太老实,又胜在年轻,没有多少娶妻生子的心思,和媒婆说自己想要修好房子再想这些事情,没想到房子还没修好就已经有两人鸠占鹊巢将他纳为所有物日日使唤差遣了。
有些人说薛然好福气,娶了两个貌美如花的媳妇就算是给他俩舔鞋都该愿意。
可又有人说娶妻要娶贤,薛然这样好的男人要是和自家女儿成婚又愿意入赘,自家自然会待他好,至少不用他养家还要他伺候,之后生几个小胖小子或者是闺女就把自家小店也一并交给他继承。
听了这话的秦涟和秦礼当然不乐意,这些天来他们早就把薛然当成了重要的人。
是自己的人。
”滚!在别人家前叨叨什么啊!“
听见秦涟河东狮吼,众人立刻作鸟兽散。秦涟和秦礼气鼓鼓地在家等薛然回家,不知道为何这日他们的丈夫回得特别晚,兄弟两人出门找他,却发现他在满是姑娘的青楼门前被漂亮姑娘们包围,看上去享受得很。
秦礼立马冲上前去骂街,秦涟见弟弟如此恼怒,也怒气冲冲地跟了上去。
“阿然!你怎么可以来这种地方!“
薛然被拦下来纯属是因为老鸨要人挂新做的招牌,他力气大干活也利索,手脚麻利得很,收费还便宜,想将活交给他。门口揽客的姑娘同他调笑,调侃他是二十四孝好相公,问要是给他算便宜些愿意不愿意来这里点姑娘。薛然连忙摇头,说活接下了,姑娘就不点了。说着说着就见自家两个媳妇宛若来抓奸似的猛冲过来,吓得姑娘们躲在他宽阔后背后高声尖叫。
“我”
“你个混账!”
秦涟眼疾手快,将他一把拉了过来。薛然被他扯得踉跄,狼狈地被秦礼又哭又闹地捶打胸口,还被秦涟扯着耳朵骂。周围人看他们两兄弟对薛然又打又骂,忍不住为薛然说起话来,但是薛然听完心如死灰,甚至希望他们不要再说。
“哎哟,对丈夫都这样凶,怪不得要来这温柔乡寻求安慰。”
“是啊是啊,小薛身强体壮,姑娘们都喜欢得很。小薛来,没钱也别怕,我请你。”
秦涟和秦礼瞪着他,一个阴阳怪气一个哭哭啼啼。
“人家要请你呢,快去啊。”
“你敢去我就和你没完! ”
这样说了他就算想去哪还敢去,立马摆手说该回家做饭了。秦涟和秦礼一人抓着他一边手臂,耀武扬威地朝那群姑娘冷哼。薛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样生气,问了好几次都没得到回答,于是他决定等他们消气再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