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家为容止和彭艳包场的酒店,张灯结彩 ,一片片红色。
彭艳一席白纱,她的父母和容易相谈甚欢 。
婚礼快要开始,新娘到场,而新郎却不在,台下,窃窃私语,主人家的彭艳和容易脸上挂不住 。
“这是什么意思?新郎呢?怎么只有新娘?”
“各位稍安勿躁,新郎有点事情,在路上耽搁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容止迟迟不现身。
宾客也越来越焦躁,看好戏的不少。
彭艳内心比在场所有人还要焦急。
终于,在众人的等待下,容止姗姗来迟。
见人还是来了,彭艳骤然展开笑容。
“黎笙,我就说了,容止不会为了你而得罪彭家,更加不会为你放弃继承人的身份,抛弃荣华富贵相守。”
彭艳自认为胜券在握。
宾客的讨论声并没有因为新郎的到来停止,反而更加严重。
彭艳这才注意,容止并没有穿正装!
彭艳的父母脸色铁青,容易的脸也黑了。
“什么啊,这婚还结不结了?”
“怕是结不了,哪有新郎娶新娘衣服都不好好穿?”
彭艳用手指指台下:“闭嘴,会娶我的!”
“是吧?容止……”
“很显然,我并不会。”
容易激动道:“容止,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婚姻大事,你当是儿戏?”
“我把这可笑的婚姻当做儿戏又如何?怎么?又不是封建社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的婚姻,不需要任何人来指指点点,不得任何人参合半点!”
“我有喜欢的人,而那个人,不是彭艳。”
众所周知,这是一场婚姻,也可以是联姻……
要想取消这种婚姻,那么就只有……
“这一场婚姻,答应的是容家的继承人。”
彭艳疯狂大喊:“容止,不可能的,对不对?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放弃容家继承人的身份?!你不要容家了?!”
容止的话语流畅,没有停顿和犹豫:“我自愿放弃容家继承人的位置。”
彭艳受到刺激,头重脚轻的向后倒去。
离摔倒的彭艳距离近的容止没有伸手扶。
宾客对台上的人指指点点,但容止不顾及。
只有彭艳受不了指点,用手捂住耳朵。
容止目光冰冷的看着彭艳:“彭艳,你对黎笙下手的时候,想过今天会狼狈么?”
“所以,在婚礼的这一天,你让我身败名裂么?”
“这就身败名裂了么?还不够。”
“怎么还不够?你让我的婚礼成了笑话,让我受万人唾骂,我是一个女生啊?容止,你没有心!你知道这对一个女生意味什么?”
“女的?那又怎么样?”容止居高临下的看着彭艳:“对黎笙下手的时候,你想过你是女的么?”
“你很荣幸,我从来没对女生动过手,而你……”
这话落到彭艳耳朵,像极了魔鬼,猛的抬头看向容止:“不,你想做什么?”彭艳眼里闪过恐慌。
大屏幕上,是一群浑身肌肉爆棚的人在围打一个身形赢瘦的人,拳打脚踢,电刑……守刑的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施暴没有结束,漫无休止的施暴……
直至浑身血痕,鲜血淋漓…
容止手执起麦克风,隐忍的声音传遍每一处,皆是为受到非人待遇的黎笙讨回公道:“彭艳,这不就是你送进去的么?这都是你该承受的,你想坐拥其成?你做的事情,有什么委屈的?”
“我的人被你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