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许铭冷笑,当着许继的面恶意地用指甲捏辛宝的奶头,又掐又拧,小巧的肉粒不一会儿就肿成了几倍大小。
“啊啊啊!!放手……别掐啊啊啊……奶头要拧掉了……啊啊啊!!”
辛宝又疼又爽,腿根不住地痉挛着,却摆脱不了许铭那几根刑具般的手指。
“要把他留给我吗?我对他可没多温柔。”许铭凉凉地说,“我之前跟他是偷情,所以我没资格管他。我要是真和他结了婚,名正言顺了,他再敢红杏出墙,他得被我踩着头拿藤条抽,训到听话为止,吊起来罚,再教不听话就让他去骑木驴游街。阿继舍得?”
许继:“我不要他了,大哥的妻子当然是由大哥处置的。”
这两兄弟斗气一般打桩猛肏,似乎谁干得辛宝越狠,谁能越让辛宝讨厌谁就胜利了一样。
辛宝本能地要挣扎,却被两个强壮的男人控制得死死的,只能任由侵犯。
他双目迷离,哭得满身潮红,连气都喘不过来,只能吐着鲜红的舌头像被肏坏的小母狗一样喘气,却时常被人捉着舌尖玩弄,又或者堵着他的嘴亲吻。
他被肏得摇摇晃晃,他平日里被肏得狠了就不怎么受得了,何况他们两个一起来。
高潮已经超过了极限,穴口被肏得发麻,连子宫都被灌满了浓精。
小腿无助地抽动几下,辛宝本能地想踢人,被不知道哪一个抓住了细瘦的脚踝。
“你还有力气踢人?”于是脚也被抓住了左右地拉开,连合拢腿的资格都没有。
这两兄弟换了好几个喜欢的姿势。
他们抱着辛宝站着,将辛宝夹在中间肏,辛宝无依无靠地只能往下坠,身体的重量完全压下来,两根鸡巴都进到深得吓人的地步。
辛宝啊啊呜呜地呻吟着,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了,他犹如铁签上的鱼,被鸡巴插透了。
他们又让辛宝跪在床上,许铭肏他的逼,许继肏他的嘴,最后不仅子宫被灌了滚烫的精液,连那张白嫩干净的脸也被射得满是白浊。
一时肏同一个穴,一时又一前一后地干他,每一下抽插都肏到最深处,插得辛宝痉挛颤抖。
辛宝的嗓子都叫哑了,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高潮时喷的水都变得淅淅沥沥的,就像失禁一样。
许继和许铭都把这当成最后一次来做,这似乎变成一场没有尽头的性爱。
他们好不容易一起肏够了,许继抱着辛宝去洗了个澡,时间错开了一小会儿,于是合奸变成了轮奸。
许继射在他身体里,辛宝以为能稍微休息一下子,许铭又硬了,两人轮流肏他,不知道又干了多久……
“这时候你还有心思肏他,把我也带偏了,浪费一晚上。”
“这时候也做不了什么,上面追究起来我顶上就是了。”似乎是许继的声音,“家里这些年一直靠大哥撑着,这次就让我来,大哥带着爹娘和辛宝重新过日子。有大哥在,我没什么可担心的。”
“我是大哥,这种事不可能让你去做……爹娘也不可能愿意离开。”
“那就强行带着他们走。”
……
许家最主要的产业就是金银玉石的生意,北边矿场发生矿难死了二十几人的消息传回来时,两人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约而同地连夜赶了回来。
矿难不是许家造成的,但责任和赔偿必然是他们承担,如果有心之人再动些手脚,倾家荡产不止,甚至要有牢狱之灾。
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舍了家产,自己承担所有责任,让兄弟带着父母和辛宝走,要是留在这里,难免不会被牵连。
这些日子再针锋相对,他们也是相依为命的兄弟,平日里抢得两人快要撕破脸皮的辛宝,这时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