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年也早就累了,一直在为别人的事情忙活着,都没有为自己好好活一次,很快就和小光在一起有了冬至。
顾诚渊很好奇这个男人为什么从来没有出现过,沈璃坐在他的对面,嘴巴一张一合的说道:“死了。”
“因为死了。”
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冬至没有了父亲,而沈璃需要为冬至筹备手术费卖掉奶奶给的天价手镯。
顾诚渊把自己泡在水里,仔细想沈璃说的话,好像没有一点破绽,带着一个孩子生活并不太容易,介于她先前在娱乐圈中遇到的种种早就失望至极。
他问她问什么离开他时沈璃是这样回答的。
“我们两个人都被曝光在媒体上,这些事情再继续下去也会被八卦出来,到时候你究竟用怎么样的谎言去圆这些故事呢?”顾诚渊想起和沈璃分开后她把另外五十万放在了他的床头,信封里有一封沈璃的分手信。
他问沈璃为什么写下那么绝情的分手信后就离开,而不敢当着自己的面来说。
沈璃压根不记得她写过分手信这回事,归还顾诚渊五十万的时候的确是用信封包着的,很快她就想明白,这一切很有可能和顾诚渊的母亲有关。
可是沈璃没有说和顾诚渊母亲签订协议的事情,一笔带过了这些事。
顾诚渊出来时,林曼刚刚到家,脸上喝过酒泛起了红晕,她的包随意丢在了顾诚渊的沙发上,他从二楼往下看她。
“回来了?”
“嗯,回来了。”林曼心中有些不痛快,今天公司准备了庆功宴,同事们都想见顾诚渊,可是林曼的电话拨通过去,顾诚渊却两次都挂断了电话。
她回到饭局上只好说是顾诚渊的工作太忙,一下子无法赶过来。
公司为了庆祝林曼这段时间连续拿下了好几个不错的项目,庆功宴这个事情分明早就跟顾诚渊说过的,他当时只是口头说如果有时间的话会去,没有完全否认不去。
顾诚渊换了一身居家服从二楼的楼梯上下来,冰箱里的水已经快没有了,他敲着手指头提醒管家记得买。
从林曼住进公寓后,管家基本不在这里住下,顾诚渊搬出顾家也是想要有一个独处的空间,林曼也不喜欢其他人介入生活,除了定期的买菜买东西,打扫屋子以外,公寓内基本就只有他和林曼在出入。
林曼侧躺在沙发上,光着脚进来的没有穿上拖鞋,大家为了庆祝劝她喝下去不少酒。
顾诚渊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林曼喝酒喝多了,直到他把水递到林曼手边,林曼没有接过他才蹲下身来。
他反手把水瓶放在了茶几上,关心地问林曼:“喝多了?”
“同事们劝得有些多,诚渊你去哪儿了?”林曼强撑着起身,把脸上的头发拨开。
顾诚渊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林曼的公司为她准备的庆功宴,这段时间事情缠身,他竟然把这件事给忘得彻彻底底的。
“有事处理没顾得上。”顾诚渊搪塞林曼。
可林曼的双手却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靠近顾诚渊的脸颊挨过去:“你是不是在说谎骗我啊?”
像是被猜中了一样,顾诚渊下意识的吸了一下鼻子:“你喝多了,我陪你回房间。”
顾诚渊搂着林曼上二楼的房间,林曼的步伐踉踉跄跄的,借着酒她的口吻大胆了一些:“诚渊,明明你就在我的眼前,可是我觉得你不在我身边是怎么回事?”
“你喝多了林曼。”
“是喝多了吗?那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林曼的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醉酒的人走路是没有方向的。
在二楼的拐角处,林曼撒娇一般地蜷缩在顾诚渊的怀里抱住他:“我每一步走来都很难的,诚渊,你现在见到我走的每一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