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里人大多忙着做活,脑子里只有攒钱不饿着冻着,行房事都是老实本分的。可楚浮玉哪里知道别人屋里那档事是怎么样的,自以为大家夜里也是这样弄个没完。
小小一枚的木环扣咬着阴蒂,像是被狠狠嗦吮住挣也挣不开。
“啊嗯、咿……咬坏了、豆子被咬坏了呜……”
楚浮玉眼尾坠下泪珠洇在枕巾上,小屄摇不开那木环,肉穴肥鼓鼓的颤得厉害极了,后椎骨连着脊背一片麻痹。
他哪里能吃得住这遭。
肿翘的肉豆水艳艳一颗,每回受完肏养了又养,却彻底是熟透的模样了。
容靳还没舔两口,拨碾几下,他就缩着小肚子吹得喷湿了一片,哭得不行。见他这副样子,男人后面几次都只是轻轻弄一弄。
而现在木环几乎是抵着边缘压进去的,牢牢咬着小阴蒂,一下子把人刺激得失了声,而后拼命地哭叫呻吟。
快感如同山塌般轰隆隆砸落下来,楚浮玉撑着手心,崩溃哭噎着朝前挪了挪膝。他哆哆嗦嗦支着身子,仿佛这样就能逃开这几欲溺毙他的感受。
只是床榻本就这么点大,且他压根没几分力气,再怎么折腾,被人扣着腰往回稍带一下就又回去了。
肉瓣湿乎乎的,木环陷在屄肉里头只能模糊看见一圈边沿。
“没坏,哪会被咬坏呢乌乌。”容靳看他忽地失神狠抖了两下,知道他是快要吹了,手掌托着他的小肚子揉。
指腹的触感如同粗沙一般磨着细腻的皮肉,手指擦过肋骨边揉碾几下,掌根挪动着,正正好抵在藏在深处的穴腔。
尖锐的酸涩感在小腹迸开,楚浮玉手指揪着被褥,缩着小屄一颤一颤。他仰着脑袋,摇着屁股空挺了几下,却根本没潮吹出来。
他蜷起脚趾尖,凌乱的发丝贴着脸颊,完全缓不过这阵劲:
“不行、嗯……要、要喷,不要咬住乌乌、噫呀……”
细小的环浸着淫液又涨开来似的往里扣了扣。
容靳看他两条腿死死并着磨不出来,给他揉肚子的动作没停,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压着腿心的嫩肉掰了掰,给底下的穴眼留了道缝。
楚浮玉哭晃着头,吹没吹出来,咿咿呀呀叫着又说自己想尿了。
前几回他逼着人尿在垫子上,隔日就只能自己睡冷被窝。
容靳强压下深重的控制欲,亲了亲他的腰侧,下床把小盆端到床边。
“乌乌,过来。”
楚浮玉捂着涨甸甸的小肚子,被酸意逼得直掉眼泪。
容靳抱娃娃一样勾着他的膝弯,分开腿让他中间那条窄缝对着小盆,低哑哄道:
“不是说尿吗?乌乌乖,盆给你拿来了。”
楚浮玉眼瞳湿朦朦的,等了一会儿开始哭着摇头:
“不是、不是这样……出不来了呜、垫子……”
小阴蒂套上环之后他像是坏掉了,整个人又沾染着昏沉酒醉,只知道去依赖以前的法子了。
以往被男人用手揉惯了下面的尿眼,他几乎联系起了反射条件。楚浮玉抖着身子,肥软的屄穴颤颤巍巍却打不开尿眼。
容靳把人放回床榻上,边在他耳边嘘嘘,边用粗糙手指摸两下,盯着看有没有出来。
“以后离了哥,乌乌是不是不会尿了。”
楚浮玉两瓣肉唇被手指分开,阴蒂翘鼓着诱人去揪捻。
“唔?呜、嗯啊……想、想喷……”
小双儿先前很不喜欢用那种布包,现在却夹着他的旧衣服当做尿垫子。
容靳把旧衣折得方方正正衬在底下,揪起小阴蒂根部的环,食指和中指夹着搓捏,用大拇指给他揉尿眼,吹着粗俗的嘘声哨儿。
熟悉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