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打颤。

灯影似乎跟着一晃,摇出了他微微颤抖的身子。

男人的嗓音突然低沉响起:

“乌乌是不是又去了一次。”

细颤的声音跟着学舌:“唔、唔,去了……嗯呜、肚子好酸……”

帐中一副活色生香的景。

楚浮玉身上那套宽松粗糙的旧衣被换了下来,套着一身极轻软的缎衣,肚兜的结蹭乱后松松散散,几乎已经遮不住什么了。

奶肉已经被揉过了膏,盈着润亮细腻的绸光,枕边的匣子里细药柱只余下两三根。

楚浮玉下面湿得狼狈不堪,尿眼养得透粉,屄肉一鼓一鼓。

腿心间的小屄对着男人张开着,比起一两个月前更为腻软,阴阜肥鼓鼓包着嫩肉,药棍夜夜在屄里插着,即使是白天随意挑个时候拨开屄缝看,穴口都是半湿润的样子,更不要说放药前必须被舔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