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水声浇在树根下。

楚浮玉面色晕红,紧闭着眼睛,睫毛微颤。

最叫人羞耻的是。

他感觉自己女穴的尿眼好像微微打开了,豁着针缝的大小,滴滴地溢出了零星的水渍。

隔日楚浮玉又闷着不理人了。

容靳大抵明白了什么,照着昨日的话给他拣来几本话本子,朗俊的眉目直直循着他的视线看,等到他肯开口说话才去了田里。

他之前只简单提过,却没想到对方真的记在了心上。

楚浮玉咬完最后一口饼子,净完手才读起书封上的字。

他知道自己对种庄稼一窍不通,原先预想的苦力杂役现在也不用到那个地步,想在这里谋生,他不可能只借着容靳的好。

在看大夫那日,他看见了青年手中的风月话本后突然起了念头。

这里的字和他见过的繁体字肖似,一些简单的字词楚浮玉能认个大概。

他在院里除开浇浇小菜圃就剩下逗弄几只狗了,学了学烧火灶,楚浮玉倒也试着做了做菜,两人做的滋味水平倒是差不多,只是男人不常让他进。

楚浮玉翻着话本子,若有所思。

寻常人家几乎不识大字,这些铺子里卖的话本都是写给富裕人家的小姐双儿看的,因此里头的词眼华丽细腻,读起来文绉绉的。

楚浮玉没提过什么,但容靳总是默默比对着其他双儿的吃穿用度。

他轻叹一声,心底积压的愧疚又开始作祟。每次上药折腾的不单单是他一个人,和他睡在一起后男人免不了深夜去外头纾解掉。

楚浮玉垂眼想想,直到树上的鸟鸣重新唤回他的思绪。

他重新转回注意力,看着话本里头痴男怨女的拉扯纠缠。

【作家想說的話:】

悲报,没有存稿了

正文

第17章17过渡/浮想联翩

这两三本里头讲的都是书生郎和小姐,换个皮,也是书生郎和镇里的双儿。

话本情节虽不大相似,但只要再细读一下,最里面的东西其实大差不差。

楚浮玉认真读着,遇到不大认识的字上下连起来多看几遍,倒也能认出个七七八八。

他以前会读些废旧的杂书,大概知道该怎么去写东西,但那些思绪不过是隐约冒尖而已。

翻到最后,话本子的文末印了店铺的章。

楚浮玉默记下来后,数着手指估了估笔墨纸砚的花费,要是顺利,卖出去的费用不知道能不能垫上花掉的银两。

若是人家不收,除开精力,是要承担一笔不小的亏损。

这件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拍下脑门做决定的。

他将话本暂时搁下,挑了把竹丝去后院捆柴。

近些日子天总是晴朗着,碧蓝一片抽着些云丝,日头渐渐晒起来,照得人眼快睁不开。

压实柴火捆好要废不少力气,竹丝的边角尖剌剌的,他现在养得皮肉嫩,如果不留心就要破皮见血。

楚浮玉仔细着,收拾起来不拖沓,摞好的柴堆看上去齐整了不少。

他打结的时候手上落了一条条细红道子,不疼,一会儿就消掉了。

楚浮玉弯腰捡起一些断掉的枝节,看见边上容靳使的斧子,试探着搬了搬。

几斤沉的东西他不至于拿不起来。

楚浮玉想到什么,把柴火搬上了木墩子,举着斧头连续劈了几下,柴火脆生生断开了。

他眼瞳微微睁圆,像是发现了好主意。

自己是不是也能学着去打猎挣点铜钱,用作笔墨纸砚的花销。

待容靳回到家的时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