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简直能比及最没脸没皮的流氓。他早几年几乎住山上,银两没用多少,攒下的全塞在陶罐里,这笔银子需拿出来办亲事,还得拿出来把人再补养好。

楚浮玉是被热醒来的。

他指尖发烫,吐息也是湿沉的。脊背沁出的汗被擦过了,倒是不再那么黏腻,但是穴眼里依旧有股酸胀感,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一样。

分开一点腿,缩着的小肉蒂又和受了凉似的一鼓一鼓,敏感地乱颤,仿佛有人用指肚捏着肉豆玩。

楚浮玉避开眼,不去看那些被掐出的深深浅浅的红痕。他颤着撑起身子,裹上了床侧摆好的一套干净衣裳。

他脚面落地,筋骨酥软透了,身子摇摇晃晃,扶了下床沿才没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