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掉了、下面……
他难耐地蹙着眉头,努力张开唇瓣想透口气呼吸,男人的舌头却钻进去弄得更深,占满了香甜的缝隙。
唇边溢出晶亮湿润的唾液。
楚浮玉束着的腰带松松垮垮搭在一侧,翻乱的里衣似乎打理整齐了一些,细看才发现里面还搭着男人的手。
容靳的小臂抵在他韧薄的腰上,关节粗大的指骨揉着人家迟发育的一对小乳。
他吮着人家的小舌,吃透了才舍得伸出来让人家缓口气。
楚浮玉痴痴吐着舌头,猫叫似的哼着:“咿、呀……轻,不要了……”
常年包着衣物不见天日的奶子嫩得像滑豆腐,生涩腻白的,现在乳核藏了硬块,小奶子还没长好,乳头都要被搓成小熟妇的颜色了。
他的手好糙,虎口处布着茧子,像粗麻砂纸一样,一弄就害得人不停发颤。
楚浮玉脚尖绷不住了,眼睫上沾了水光。
容靳哑着声应下,应下了又没做到,指腹捏着圆润的小尖揪扯,仿佛再好心不过给人止痒。
被捏着的奶尖根本没吃过这样一遭亵玩,突在那指缝的间隙里,怎么被折腾欺负都由不得自己。
卷起的衣边像是知道他怕羞,偶尔遮掩一下小片雪色,也被对方彻底扯开在一边,半落不落搭在肩上,一侧的乳肉全露了出来。
男人掌根在下面打转,弄得人涨意没消,反而快把那层薄薄的奶皮子烫坏了。
另一只没被摸着的,乳头哆哆嗦嗦翘在那里,小尖空抵着衣裳,挺起腰身也碰不着,和边上鼓得要滴汁的模样截然相反。
楚浮玉舔了下唇珠,掉着舒服的泪,耳根羞耻到红透了。
他眼角沁着泪珠子,有些怕又有些无措。
容靳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敛好他的衣衫,声音低沉喑哑:
“乖,别怕。”
“不弄了,明天先带你去看看大夫。”
男人停顿片刻:“以后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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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儿金贵不是随口说说。
有些大户人家的哥儿十几岁出头便护养起来,喂牛乳、涂霜,底下那一口小穴更是要温养着,扩开了才能行房事。
而楚浮玉长得迟些,还经不起那些事情。
怕受人胡乱冲撞,容靳不知从哪里给他寻来了一顶帷帽。
楚浮玉从驴车里下来,拨开细纱往外瞧。
眼前是户有些偏僻的医馆,匾额和招旗都没挂上,也只有一排排注了名的药匣子才能叫人辨出这是家药铺子。
店门前是个吊儿郎当的青年,他半靠在躺椅上,手里一本谈风月的话本子,吃着干枣子看得津津有味。
听见动静,他懒洋洋抬眼。
见到人的下一秒,他就丢了话本立起身子来。
“大哥,你怎么来这儿了!”
“我带着人来你这里看看身子。”
怕他不着调说些什么,容靳提前开口道:“他体弱,之前一直不得空,今日带他来你这里……是想着能再调养一下。”
青年了然,邀着楚浮玉坐下后隔着丝帕在他手腕上一搭,半息就问道:
“这些日子是进补上了吧?”
“是补了补气血。”
他搭着脉说了几句:“体虚,内里体寒,胃要细细养着。行了,靳哥,你跟我过来吧。”
楚浮玉坐在那儿*20岚28岚56*,还没回过神。
他偏了下头,撩起帷帽的纱,露出水润的眼瞳:“哥。”
有几分惴惴和不解。
容靳大抵明白他想说些什么,哄道:“乌乌,你在这待会儿,我很快出来。”
一进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