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个这么大的肚子，还不如去菜市场跟大妈一起卖菜。”

大概是郑琳的手术没有恢复好，此刻看着的确有点怪异，但也没有那壮汉说得那么夸张。

顾平月不喜欢落井下石，一把拽起地上的人，冷声问，“你去哪？”

“我……我没有地方可以去。”郑琳看起来十分可怜，说话声音也低低的，“我所有的钱都拿来做手术了，租的房子也到期限了。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你走投无路跟我有什么关系？”顾平月还拽着她说，“我拉你起来，你难不成还要赖上我？”

郑琳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忏悔，“求求你们了……”

彦思雨看着她那样，有些于心不忍。

毕竟看起来的确是够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