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直接捅到我的里面,要不是我刻意发出了痛叫,他一定已经这么做了。

在意识即将决堤的当口,身体被狠狠翻了个面,脊背重重被掼在冰冷的书架上,我面对着晁煜,他分开我的双腿,有力的身躯连带着硬热的阴茎就那样卡进了我的腿间,湿漉漉的肉屌就那样贴在我的阴户上,乳肉他被他攥着,迎着我的视线,他轻启薄唇命令道:“刚才问你的话,回答。”

我的大脑一片浆糊,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先前究竟在问什么,可我真的不擅长说谎,我怕我的心虚被他发现,于是我只是又将自己的双腿分了分,小声对他说,“快一点,骚逼好痒。”

“操!”晁煜完全被我的话语给激怒了,并拢三指,他狠狠地捅进了我的逼里,“无师自通是吧?还说你没有过别的男人,鬼信呢!”

凝视着我的脸,他低声叱骂我无耻,然而下身处,他抖动的手腕却一刻不停地肏着我的逼,那极快的频率,是我自己抚摸自己时从来未曾体会过的力道,很快我便瑟缩着骚逼一瑟一缩地进入到了高潮,我全程没出声,因为我害怕晁煜的目光,他直白的视线就如同野兽一般死盯着我,我不明白,他不是说我长得难看么?现在他又乐此不疲地在看什么呢?

“又高潮了?骚逼。”晁煜说着,开始抬起我的一条腿疯了般将自己的硬热的阴茎朝那处蹭了去,我本就天生韧带不发达,身子不协调在村里也是公认的,这样的高难度姿势对于我来说自然是痛苦万分,颤抖着双腿撑了不过十秒钟,我便再也挺不住地瘫软进了晁煜的怀里,晁煜没有像以前那样推开我,只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例行公事一般对我的贴近表达嫌弃以后,便开始用他的阴茎扇打我的逼了。

对,没错,扇打,我靠在他的怀里,他手握着他的阴茎,对着我的腿缝便不要命似地发狠鞭挞起来,他的阴茎本就又粗又硬,乍然间重重地弹在我的胯间,自然是又麻又疼的,过量的刺激令我喘不过气来,我抱住晁煜的肩膀开始小声地哀求,因为这里是图书室,我害怕我淫荡的声音被别人听见,更害怕被我自己听见,“啊……骚逼被打得好疼,大肉棒不要打骚逼了,唔,不……”

约摸是嫌我叫着吵,晁煜侧过头吻住了我,舌头也进入到了我的嘴巴里,发狠的力道,像是要把我吃掉似的。

在多打数百次的快速扇打下,毫无疑问,我又高潮了,腿间泌出的水液被抽得满大腿内侧都是,晁煜狞笑着看向那个地方,“已经被我打红了呢,骚逼。”

早已维持不住自己的身体,我金鸡独立一般挂在他的怀里,我的小穴被他扇得又疼又热,我的双臂倚在他的肩膀上,听着他有如禽兽一般粗重的喘息,一瞬间我简直想就着这个姿势就这样把他掐死,然而我不能,也不敢去做到。

“真想把你抱起来,将鸡巴捅进你的逼里,你的腿会夹得我死死的,我从下往上干你,把你干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贴着我的耳朵,晁煜的嘴里吐出不知廉耻的低俗想象, 澜&晟而我也只能庆幸,他理智尚存,并且似乎没有将它变成现实的打算。

“好了,不做了。”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身形,我放开他的脖颈,半瘫下身子,令自己的身体坠落到地面,脸部正巧来到他的胯间,看着眼前欲望勃发的丑东西,我还算冷静地将它攥进了手里,抬起眼眸,为了令自己显得更加愿意,我的脸部蹭了蹭那硬热的阴茎。

“给你舔出来,好不好?”我这样对晁煜说道。

其实我何尝想给他舔?那地方又湿又脏,捅进喉咙只会令我黏膜损伤,只不过现在在图书室,我自是明白,如果不让他射出来,他一定还会折磨我更长时间。

晁煜眸色深沉,表情半笑不笑,看向我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可怜的跳梁小丑似的,“刚被打了逼就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