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望见晁煜闻涧雪还有闻青书的时候，我便知道，眼下的这一切果然在一开始都被设计好了。

闭上眼睛，任由他们来到我的身侧，再不欲去想那样许多，反正我的计划已经支离破碎，我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人设，也在他们的面前彻底崩塌了。

晁煜沉默地凝望着我微张的双腿，而后动作极其轻缓地，帮我将身体摆弄出了一个相对体面的姿势。

闻涧雪则是握住我的手，他眼中水光粼粼，就好像下一秒就要哭泣出声似的，“大哥太过分了，他这不是……强奸吗？”

得了吧你。闭上眼睛将头歪向一边，此时我竟不知道该不该对闻家兄弟的话语报以任何笑意了。

然而转过眼，我的目光却还是与二哥不经意间触碰到了。

他抬手，温热的指节轻轻地抚摩着我的脸颊，“看吧，”他说，“早就跟你说过的。”

明明都是你一开始计划好的！

“监控……他是怎么知道的？”沙哑着嗓音开口，我想此刻我凝望着闻青书的目光，已然是在敌意与戒备的双重加持之下。

抿了抿唇，闻青书说：“大哥先起了疑，在上面看你们聊天的时候查了你的行踪，得知你到过我家后就直接来找我要了。”

是……这样么？

行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又没有人能够佐证他的话语都是错误，与其僵持着局面，倒不如对他好些以免事情陷入僵局吧。

“你们……都听到了？”小声开口，这时我才发现晁煜竟动身，自不远处接了一盆温水来，用湿纸巾略微润泽后，他面色自然地分开我的双腿，开始轻柔地清理着我泥泞不堪的下体。

闻涧雪斜眼看着他，攥住我手指的力道变得更紧了，“嗯……”极为艰涩地这样说出口来，他的眼睫轻微颤动着，“你不要……跟他结婚了，等我到了年龄，我一定会娶你的。”

啊……要不是他提醒我都忘了，小雪他……似乎还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吧。

站在一旁的闻青书一直默不作声地观察着我的脸色，唇角的笑容似是要维持不住，半晌，他才极度艰难地询问：“难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是要跟他……”

“都不重要。”咬牙，闭上眼，第一次，我无比明晰地阐述了我的想法，“难道你们还不明白吗？爱、感情，这些东西在我看来都是不重要的，他还愿意答应给我他所承诺的一切，所以……”

对，没错，都是无所谓的，只要能达成我的目的，只要能报恩，只要能做到问心无愧，我……就解脱了。

我生来就是带着使命的，为了完成这个使命，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僵硬着脸色，晁煜、闻涧雪、闻青书，他们都为我的选择而沉默了。

“没关系。”就那样沉默了许久，闻青书抬头，忽然说：“还有最后一步不是么？”轻轻地架住我的身体，意识到他似乎想要将我从床铺上拉起来，“今天晚上大哥应该不会回闻家的，我们就在你的房间里等你，等你验证完毕之后，回头再来告诉我们答案就是了。”

书房……么？闻青书他还真是执著。

不过，倒也没关系，按照他说的，去看就是了，事情还能比现在更糟糕么？应该……不能够了吧。

他们三个在今晚倒还有些良知，看我这幅样子，倒也终究没有真正对我做些什么，要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又被他们三个肏了，那我或许真的会想死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