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子也就那样曝露在他的视线之下了。

闻涧雪的手狠狠地掐捏着我的胸部,以前所未有的巨大力道,我发出了阵阵痛呼。

他说:“母子关系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他强词夺理,堪称全无理智地开始打胡乱说,隔着裤料,他的手恶狠狠地揉在了我的逼穴上,“逼都被我的鸡巴肏得烂成那样了,到现在才跟我说,我跟你之间不像是母子的!”

在我的下身处狠掐了一把,不顾我的痛呼,闻涧雪直接抬手,死死地捏住了我的颈部,“那你说,那你说到底应该怎么样?我明明是特殊的!我明明是所有兄弟中对你最特殊的!我会叫你‘妈妈’,其他人会这样对你说话吗?啊?他们会对你这样虔诚这样真挚吗?我都已经不介意你跟我的哥哥们做爱了,妈妈,你还要我怎样啊……”

眨眼,闻涧雪落下泪来。

那模样真是美极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多么想要安慰他,跟他说是我错了,是我无法理解你的思维,是最开始我们对“母子关系”的定义就不同。

但,大脑充血,我凝望着不住流泪的闻涧雪,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因为我的脖子被他死死地卡住,我甚至觉得,我就要失去呼吸的能力,就这样死去了。

死了……么?

不知为何,当“死”这个词语出现在我的思绪当中,我忽然感受到一种,近乎解脱的情绪了。

我开始觉得,“死”似乎也不错。

于是我不再挣扎,于是我垂落下自己的手。

被闻涧雪掐死,这对我来说,或许也算是一个好的结局吧。

真好呢。

……

可当我意识逐渐开始模糊,就连闻涧雪的脸在我的视线里也不再清晰的时候。

闻涧雪却忽然放开了我。

“妈妈……”他的声音略微有些恍惚,他手脚并用地爬到我的身边,开始失控地用手推搡着我,“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离开我,求你不要离开我,妈妈……”

闻涧雪大哭出声,他哭得尤为懊丧尤为狼狈,他开始四下寻找着什么东西,片刻后他自不远处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钢制的圆规,放到了我的手里,“妈妈,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他开始不顾一切地想要拉住我的手往他的肚子上捅,这样可怖的惊骇令我霎时间回过神来,我意图推开他,却发现他的力气是那样地大,于是最终,我的巴掌走投无路地,扇到了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尤为清脆,似乎霎时间也将闻涧雪打醒了。

松开手,圆规掉落到了床榻上,闻涧雪看着我,眼中写满了无措。

“妈妈……”

“如果……咳,咳咳咳咳咳……如果你真的把我看做你的妈妈的话,”凝望着闻涧雪,我的声音是那样地苦涩、沙哑,“就请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否则我只会觉得我不配。”我说,“我不配被你这样称呼,连保护你都做不到。”

闻涧雪愣在原地,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宣告了停滞,他就那样久久地,凝望着我,就好像要将我的脸刻印在他脑海中似的。

“我……我可以抱你么?”开口,他的声音无比沙哑,第一次,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试探与无措,甚至同时也是小心翼翼的。

我主动敞开双臂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