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心虚而又惶恐的温柔,在我眼中太值得被怜爱了,不像我的母亲,意识到我听见那些动静,总会恼羞成怒地打我,用巴掌去扇我的头。”
这是第一次,二哥跟我说起他的过去。
我无法不认为这一切是珍贵的,说句不好听的话,我甚至第一次感觉,自己同二哥的距离像是拉近了许多。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闻家少爷,我也不仅仅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想要在男人胯下讨生活的无耻之徒,我和他仅仅只是两个,同样拥有不堪过往的平凡人罢了。
于是第一次,我的手缓慢朝他伸过去,轻轻地,我拉住了他的手,“二哥,我觉得……或许她只是因为没有别的办法面对那样的情况,羞耻的感觉侵蚀了她的身心,所以她才会这么做的吧,毕竟,你长大了,你现在有好好坐在我的身边,有好好地跟我说着话,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