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彼时的二哥却已然穿好了衣服,回过头冲我轻轻笑了笑,便迈步朝门口走去。
甚至没来得及叫他住手。
我不愿意让眼前的景象被闻涧雪看见的。
然而就那样,二哥把门拉开了。
闻涧雪也丝毫不客气,直接挤进门来,煞白着脸色,同坐在二哥床上浑身赤裸的我面对面了。
我是第一次在闻涧雪的脸上望见如此恼怒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闻涧雪迈步上前,不由分说地拽住我的胳膊,被单就此滑落,未着寸缕的身体,就那样曝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下。
然而正当闻涧雪发疯的时候,晁煜也听见这边的动静,直接走了进来。
闻青书甚至没有拦着他们,就那样坦荡且毫无畏惧那般,缓步地站在了我们面前。
“贱人!”晁煜嗤笑一声,整个人显现出一种近乎暴怒的疯魔,“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勾引闻青书,刚跟我们两个做完爱,转过头就跑到闻青书卧室来了,真行啊你,姜又!”
“妈妈,妈妈我听你解释。”坐到了我的床沿,闻涧雪的声音急切而带着恳求,他的手紧紧地包裹住我的手,眼眶发红,似乎要泌出泪珠,“我听你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反正,我就是他们说的那样,是个烂货婊子,是个不可被信任的、水性杨花的人。
“我……”
“你以为你们昨晚上做的那些事,又又不害怕么?”缓步走到我的身边来,闻青书直接抬臂半搂住了我,“做完之后甚至都不知道清理,倒头就睡,害得又又半晚上只能自己一个人到浴室里面把你们的脏东西从身体里弄出去。”
拳头略微攥紧,蹙紧了眉头,其实我很想叫二哥别说了。
没必要为我争辩的,反正在他们眼中我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烂货了。
所以没必要辩解了,让他们彻底厌弃我,彻底讨厌我、认清我好了。
如果这样,能让我远离我就更好了。
“把你的脏手从他身上拿开!”晁煜显然怒极,他上前直接攥住闻青书的领子,将他狠狠按在不远处的墙壁,眯起眼,“哦,我懂了,这一切都是你一开始设计好的!你这个死太监!阳痿了都不安分?枉我们这么信任你……”闻青书直接被晁煜按在了墙上,而我听着他们的对话,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脑瓜子也嗡嗡地疼了起来。
什么意思?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体力方面,闻青书根本不是晁煜的对手,不过他并没有反抗,而仅仅只是抬头,任由晁煜就这么将他抓着,他说:“我已经跟又又表白了,他答应了我的追求,我对他的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他自愿的。”
室内一度陷入了沉寂,我双颊通红,在不知所措的同时,不明白为什么闻青书要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握住我手的力道逐渐加紧,闻涧雪开始狂笑起来,他戏谑地看向闻青书,又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妈妈,你不会中了他的诡计吧?哈哈哈,抱歉,我现在才想通,二哥有射精障碍这件事,你不会现在才知道吧?”
什么?射精障碍?可是昨天晚上……
“我们都被他骗了,晁煜,他其实根本不是真正的射精障碍,他只是……”无不恶意地眯起眼,闻涧雪的眼神带着些恍然大悟般的兴奋,或许还有些讽刺,谁知道呢?
扭头看向我,默不作声地,闻涧雪的脸贴近到我的面前,“你听清楚了,妈妈,他并不是喜欢你。”缓分明压低了声音,但眼下的宁静,却依旧能够保证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他只是用他的射精障碍掩盖了他是个变态的事实,他只喜欢被干烂的熟妇,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