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地方,脖颈被他们吮吸着,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像是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双腿也已经掰得不能再开,仿佛已经忘记了该怎么合上,只是一味地张开骚逼迎接着鸡巴的入侵,再吸裹着鸡巴蠕动着骚穴让男人射精在子宫里,仅此而已。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晁煜和闻涧雪就是两头精力完全不会被耗尽的怪物,刚开始我只是躺在床上,后来又被摆弄成后入的姿势,这个姿势每次都被插得很深,闻涧雪的鸡巴虽粉,但分量却是一顶一的大,龟头一下下地刺戳在我的子宫后处,令我的身体不住地往前耸动,而晁煜就好像是一堵墙一般,一边用手把玩着我的奶,一边侧过头来细致地同我接吻。

手被他严丝合缝地握在他的鸡巴上,他的那处又硬又热,我曾试着努力地动过了,但手淫对此时的晁煜来说仅仅只是开胃小菜罢了,他的阴茎非得插进骚逼里才能射出来,这是当我崩溃着问他为什么还不射的时候,他自己这样对我说的。

闻涧雪很喜欢我的奶,就算在身后肏干着我,也非要把手伸到前面来将奶子握住才算罢休,他不满于晁煜吻我,每当晁煜的舌头从我的嘴巴里撤出去,他都会掰过我的下巴将自己的舌头伸进来,他喜欢那种绵长的深吻,好像这样就能达到他理想中的水乳交融似的。

晁煜本就不满于骚逼里正裹着别人的鸡巴,我跟闻涧雪亲密的时间一长,他便开始不满起来,他会用手指掐我的乳头,当我忍不住开始发骚求饶的时候,他就会专门坏心眼地用手扇我的鸡巴,他的力道极大,我可怜的小阴茎就那样被他抽得歪过来歪过去的,疼痛极了,但却也的确是很爽的,每当我被他抽得射了出来,他就会笑着说我被打都会发骚,我心里恨他恨得要死,但却也无法阻止自己身体这淫荡的下贱感受,于是便只能自暴自弃地胡言乱语

“嗯啊啊啊啊,骚鸡巴被抽射了,奶子被打得好痛,不要打了唔……啊啊啊啊,进去了,子宫被肏进去了,慢点,慢点,骚逼要装不下了唔啊啊……”我叫得越骚越魅越婉转,晁煜和闻涧雪就越兴奋,他们好像喜欢看我爽,但却又十分矛盾地不希望我完全变成一副骚逼的样子,非得半推半就痛苦崩溃地求饶,他们才算彻底满意。

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样,实际上当闻涧雪在我的逼里射精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些受不住了,大张着双腿,骚逼好不容易迎来了休息的时间,我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如同癞蛤蟆一般被他们二人垂眸观赏着。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一副怎样的模样,我只是流出眼泪哭泣着,但下身的骚逼却拼命翕张,约摸是有精液流了出来,因为我感受到了内里满溢的流动,一定有很多精水汩汩地从那个地方流出来了。

太脏了,脏得要命,当我被晁煜和闻涧雪拉着趴在他们之间的时候,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依旧还愿意维持着这般仿佛维护我的模样,我倒宁愿他们像大哥那般将我放置在一旁让我一个人静静反思好了,因为同时跟两个人做爱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也太淫荡了,我甚至不愿意承认,眼前这个被两个男人当夹心饼干一般夹在中心的人就是我了。

晁煜从身后抚摸住我的腰,像是在丈量什么艺术品一般,令我的臀部略微高抬起来。

我闭上眼睛没说话,只是感受着他们视线的洗礼,以及闻涧雪的那句:“妈妈被我们兄弟两个人轮奸了呢。”

我哭出声来,晁煜一巴掌扇在我的屁股上,“不,”他说,“他明明很爽,被两个男人肏得爽到只知道淫叫了。”

滚!我只能在心中谩骂,因为下一刻,晁煜的巴掌就抽在了我的逼肉上,“刚被男人射了精就这么骚?逼眼一直一张一翕的,是不是想要被大鸡巴肏?”

“嗯嗯嗯……不,没有……”晁煜早就硬了,他想肏逼想到发疯,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