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地放松了些许,没让二哥直面这混乱的关系,就好像仅留存在我身上的遮羞布,还未曾被完全扯下来一样。

起码在二哥的面前,我还能像个人那样。

起码,我还能以堂堂正正“姜又”而非附带了其他任何条件的面貌,站在他的面前。

不理解为什么晁煜和闻涧雪不索性直接回寝室……“现在几点了?”我问。

晁煜看了眼时间,“九点半,不过外面在下大雨,反正他这里不是没有房间,雨停了再回去。”

晁煜坐到了我的左边,凝视我片刻,他的目光落在了位于我右侧的闻涧雪身上,“他考虑得怎么样了?”

“说是要看了证据才会死心。”闻涧雪如实回答,而我则不明白晁煜为何不直接问我,而是要找闻涧雪去证实这件事情。

“那个,你们能不能不要把我排除在外,今天你们和二哥在商量的那些……完全都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我……万一我要把这件事情跟大哥说了怎么办?而且我都没有答应要配合你们!”这些疯子,跟自己的兄弟维持着表面的和谐,但实际上却无时无刻不想着自己的利益,身为同龄人,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这就是你们今天带我到二哥这里来想要让我知道的事情吗?我觉得,这根本就没有一点说服力!”

沉默,无尽的沉默,晁煜和闻涧雪看着我,忽然一句话都不说了,我开始觉得在头顶灯光的映射下他们的脸色变得有些可怖,一瞬间我很想逃,但因为畏怯,最终我仍旧只是无能为力地停留在原地,无声地同他们僵持着。

“姜又,我们带你来,并不是因为我们觉得闻青书就有多可信。”勾起一边的唇角,晁煜的眼神讽刺而又尖锐:“他可是平日里跟闻墨关系最好的人,连他都能像这样在背地里算计闻墨,事到如今,你还愿意觉得我们这些人有什么兄弟情吗?”

“本来就不是一个妈生的,为了利益,做出什么事情都不足为奇。”轻轻地,闻涧雪朝我靠近,他的手臂挨蹭到了我的肩膀,他的声音低低的,却好像传达着某种失落的情绪:“我们这些人在这种貌合神离的大家庭里,从来没有感受过任何温暖,年纪很小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觉得要是我有一个妈妈就好了,他不用十分强大地为我战斗,甚至不用挺身保护我……哪怕仅仅只是给我一点点的体贴与爱,于我而言这样就足够了,妈妈。”闻涧雪说着,低下头,他将我半按在这宽阔的床榻上,隔着衣料,他开始嘬吸我的乳头,就像是小孩子那般,是自说自话的任性。

“姜又,你不能选择闻墨,他从来都不让我们接触与你相关的那些,有关村里的事情,哪怕二哥,他也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已,你怎么能确定他告诉你的不是假话呢?”说着,晁煜的手轻轻地抵达我的裤腰,因为足够松垮,近乎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地,他就那样将我身上的睡裤褪了下去,“所以你应该成为我的老婆,而不能成为他的,他早就筹划着将闻家的一切都掌握进他的手里,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操控你。”手开始缓慢抚摸着我下身的骚穴,那地方原本就被闻涧雪亵玩过,果然没多久,我的逼穴就在晁煜的手里完全湿透了,“真的没有流血了呢,骗子,害我忍了这么长时间,骚逼一直在流水啊……果然早就想男人的鸡巴了吧?装什么呢?”

闻涧雪的手已经钻进我的衣料攥住了我的胸乳,他吻住了我,还拉着我的手去抚摸他那已然硬起的阴茎,所有的动作都是前所未有地热烈,“妈妈……我也可以娶你的,我也可以……我只是年龄小了些,闻墨能给你的,我全部都能给你!”

晁煜不知为何骤然冷笑了一声,他跻身卡开我的双腿,将我的逼肉完全揉澜殸湿以后用两根拇指完完全全地掰开,像是欣赏那般,他的眼神热烈而疯狂,用手指简单地插捣数下,确认我已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