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墨的车停在了校门口,下了车我回过头,摆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是足足等到载着车开远之后才离开的。

态度要放端正,毕竟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需要仰仗闻墨的庇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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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寝室里面没有别人。

室内空荡荡又黑漆漆的,照理说眼下并非无任何温馨的景致,但我却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轻松,坐到床边我大松一口气,如今……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之前被闻家兄弟们接二连三地围堵,我整个人都仿佛不属于我自己了似的。

肚子略微有些不舒服,我知道这是因为下身还塞着穴塞,精液也被堵在子宫中的缘故,闻墨说要我每天拍照给他报备看我有没有堵好,但我可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内部有那么多异物。

分开腿,手机摄像头摆在双腿正中,我为自己被塞上了穴塞的下体拍了好几张照,其间还刻意变幻了角度,以后就这样一天给闻墨发一张,像闻墨那样的大忙人,总不至于就那么看出来了吧?

回了几条晁煜和闻涧雪的消息,而后又去浴室洗了个澡,其间我曾犹豫要不要趁这个时候将穴塞从逼里拔出来,但考虑到这么做或许能够提高怀孕的概率,于是便决定先睡一晚上再说。

直到我擦干身体试图找到自己的衣物,才猛然间发现……我放在抽屉里的内衣内裤怎么好像少了几条?就连裹奶子的布都……

难不成是有人做贼拿走了?晁煜?闻涧雪?可他们就算饥渴总也不至于到那个地步吧!无法不感到匪夷所思,拿起手机,发现洗澡前我发出去的消息还没有得到任何人回复。

怎么回事啊他俩?那么急着找我回来,现在我回消息了又开始冷落我?

纠结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我最终决定不再去想了,反正闻家兄弟的事情又不是我能左右的,稍微复习了一下这几天落下的功课,趁着天色还早我便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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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只感到下身有一种涩涩的阻滞感,双腿被打开,身边好像还有人在咕哝着什么。

睁开眼,果不其然迎上了闻涧雪似笑非笑的视线,视线下移,则发现是晁煜这个家伙正拨弄着穴塞,似乎想要将那玩意儿拔出来。

“你干什么?”还没来得及阻止,晁煜便已经这么做了,只听“啵”的一声,一瞬间我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像是被按下了什么开关似的,不受控制地开始一张一合。

淫水混杂着精液的味道,汩汩地流了出来。

我感受到晁煜和闻涧雪炙热的视线,与此同时体液交换后所留存下来的味道也自我的下身处蔓延开来,我觉得很恶心,但晁煜却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说:“妈的,居然射得这么满。”

我想哭,我没想到一睁开眼我又要面临这样的情况,“滚开!”勉强支起自己的身子,然而却有更多的液体因为姿势的转换从那个地方漏了出来,闻涧雪坐到了床边揽住了我的肩膀,“妈妈乖。”他的手轻轻地抚摸在我的腹部,极其温柔地一下下按压着,“被大哥的精液灌满的感觉很难受吧?我知道你其实是不想的。”

“不想?”近乎嗤笑出声,晁煜的语气里写满了讽刺,“他能戴着这玩意儿睡一晚上,你觉得他不想?”

可恶,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正义的使者吗?要是你觉得恶心,让我走就好了,还一直盯着做什么呢?

无不崩溃地,我蹬踢着晁煜大腿,晁煜没有说话,只是握住我的脚踝,令我的身躯朝他所在的方向靠近,可到了半途,却又被闻涧雪给拉住了。

“非要说出来吗?”闻涧雪的声音冰冷而理智,这话他是对晁煜说的,“你难道认为这样就能改变现实?”看似冷静,但闻涧雪握住我肩膀的力道,却是前所未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