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晁煜、闻溅雪,这三个词语同时出现,本就带着些暧昧但却致命的意味,看着屋内的景象我的双腿略有些发软,一瞬间我是想慌不择路地回身离开的,但……迎着他们二人那阴沉的视线,我发现我浑身无力,就连拧开门把的力量,都是没有的。

挪移着脚步,缓慢走到了他们面前,闻溅雪坐在床沿,晁煜坐在书桌前的位置,我站在他们二人的中间,如同接受审判的犯人那般,就这样被他们凝视着。

太致命……太致命了……无法形容我内心的畏惧,在闻溅雪问起我和闻墨究竟在那个房间做了什么时,一瞬间我是想要直接跪地求饶的。

放了我,放了我,一个人就够令人吃不消了,现在还来了两个,他们是想让我死吗?还是说想要索取性爱的报酬?

自然,我的回答是,什么也没有,我听见晁煜嗤笑了一声,果然,他是不相信的。

“虽然大哥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啦……”手指玩这自己的头发,闻溅雪脸上的神情……显得是那样地理所当然,“但谁知道呢?妈妈虽然看上去笨笨的,但却是能够说谎不眨眼的类型呢。”

我面色煞白,不光是因为闻溅雪这个疯子居然又一次当着晁煜的面叫我妈,还因为……还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算是一语中的了。

“裤子脱了,逼露出来给我们看看。”晁煜就那样开口,毫无负罪感……不过,他也从来都是那种不会产生负罪感的人,更也就无法指望他会对这样命令我产生任何愧疚。

好恐怖,地面一定很冰,我为什么要听他们的话呢?可是……他们是闻家的少爷,我不听他们的又能怎样?

没事的,脱就脱吧,反正本来就没什么,无非就是自证清白而已……无非就是满足少爷们的好奇心而已,我都被他们肏过这么多次了,尊严什么的也早就没有了,无非就是同时被他们两个胁迫而已,还差这一回吗?

窸窸窣窣,是裤子自身体上褪下来的声音,晁煜和闻溅雪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连呼吸都是轻的。

将外裤撂在一旁,我开始褪下我那廉价的内裤,好歹上衣没有脱掉,堪堪能遮住屁股,能让我稍稍地说服自己,眼前的这一切……是没有那么羞耻的。

鸡巴……很小,比起此刻晁煜和闻溅雪裤裆中那已然膨胀起来的大家伙,是有些不够看的,我最不喜欢别人笑我鸡巴小,因为只有它才能证明我与我自己的内心认同是相似的,所幸,此刻闻溅雪和晁煜的注意力显然都集中在另一个器官上。

“腿张开,看看是不是被鸡巴肏红了……是不是有精液从骚逼里面流出来。”闻溅雪的呼吸略微有些不稳,我不知道此刻他们看见的景象究竟是怎么样的,我只是缓慢地张开了双腿,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下身一直湿漉漉的,凉风吹过阴部,带来丝丝缕缕的冰冷,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或许是躺下去露出了逼,又或许是伸出手用两根手指将自己的比赛掰开了……谁知道呢?

后来晁煜和闻溅雪都挪动了位置,他们要我坐到床上去,他们一前一后地分别踞于我身体的两侧,眼眸向下,我瞥见了他们的鼓胀的阴痉,当那四只手伸过来想要扒下我身上的衣物时,我说:“不肏小逼好不好?疼……我用嘴巴,给你吸出来,或者用奶子夹也好。”不能被他们两个肏,平时一个人都受不了了,两个人一起来的话,一定会被肏烂的,真的要变成贱货烂货然后再去见大哥么?万一大哥觉得我不好想要退货交易作废怎么办?

我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绝对不能。

然而晁煜和闻溅雪就好像聋了,又或许是刻意装作没听懂,他们让我跪立起来,两只手一前一后,开始抚摸起我湿漉漉的阴户。

我听见了自胯间传来的滋滋水声,我已经分辨不清他们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