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的努力在晁煜看来却又是另一种程度上的下贱,“嗯……好紧,果然,被大哥肏过一次,你已经驾轻就熟了。”
低着头,手紧攥在皮质的坐垫上,我除了叫他慢点,并不能过多地要求什么。
许是听我的声音的确有些发颤,晁煜静默片刻,随即选择换了个姿势,将我从坐垫上抱起来,要我借着如今的姿势,分开腿,逼里插着他的鸡巴,被圈入到他的怀中。
这个姿势能入得很深,直到我颤抖着身子扶着他的鸡巴重新坐回到他的怀里,抬起头,我才发现这房间内部其实有一面落地的穿衣镜。
晁煜显然也注意到了那个地方,他调整姿势,令我和他二人交合的情态能够更为全面地被那面镜子映射出来,我看见我的衣服被他撩起,半男不女的身子从上至下,依次是富于肉感却被捏在手中的乳肉、略微隆起鸡巴形状的腹肌,以及那完全曝露在空气中、歪歪斜斜垂着头的阴茎,阴茎下方是被男人的鸡巴狠狠进入的逼穴,那逼穴此刻好像富有生命力,一边泌着唾液般的淫水,一边费力地吞吃着那硕大粗长的阴茎。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自己,分明如果不是在床上,分明如果我穿上衣服,我还能以一个正常男性的身份在这个校园里面走来走去,但现在,晁煜却令我身体的缺陷全然曝露白天的阳光下……我听见他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我感觉到他的唇正贴着我的耳朵,低沉而不无恶意:“看看见你现在的样子,嘶……兴奋个是什么劲?”
他开始自下而上地干我,没有通过转脸的方式,透过镜面,他能够直观地看见我沉溺于欲望中的模样,我也能看见,我看见我甩动的乳肉,我看见我与晁煜交合的地方,我听见自己喉咙中发出的淫叫连着肉体间相互拍打碰撞的声音,我觉得我的脑子连同灵魂都要被他颠飞出去了。
晁煜简直兴奋得要命,我能听见他压抑的喘息声,他揉弄着我的胸,嘴里一直不停呓语着“骚逼”“骚货”就好像在他的想象中,我是一个多么可悲可鄙、天生就该变成这幅模样的性爱玩具似的。
鸡巴抽插在穴肉间,极快的速度,粗硬而炙热,我抚摸着肚子,“啊啊啊,不要往里面顶,要捅坏了……”我低声哀求着,我是真的很害怕,我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个隐秘的器官,此刻就好像接受着攻城锤撞击的大门似的,即将不堪重负。
“骚子宫一直在吸我,吮我的龟头,是不是想吸男人的精液?”晁煜说着,手也覆到了我的腹部,他的鸡巴隔着皮肉,反反复复地在那个地方划出一道痕迹,犹如胎动那般,异样、恐怖。
然而这样的景象却不知刺激到了晁煜的哪根神经,抚摸着那里,他的呼吸骤然开始变得急促,“嗯,骚逼,肏死你,干死你个骚货,叫你爬我哥的床,爬我的床,干死你……”晁煜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拼命将我的身体往下按,我张大嘴巴,无声地呻吟着,喉咙里面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交合的地方变得愈发的黏腻,大脑霎时间一片空白,在子宫口被鸡巴猛然间破开的那一刻,高潮也接踵而至了,“嗯嗯嗯啊啊啊,破开了,骚子宫被大鸡巴打开了,啊啊啊啊好难受,肚子好胀,不要再进去了……”
我的求饶并没有换来晁煜的怜悯,他越干越狠,甚至站起身,扶着我的腰,像是在赶狗那般,一边插着我的骚逼一边叫我往前走,那感觉真的太过恐怖,我躲无可躲,只能一步步地上前,又被他更深、更猛地从背后抓住,入侵,直到我的脸颊贴到冰冷的镜面,炙热而汗湿的乳肉也被冰冷的镜面压成饼状,晁煜才猛地抬手狠狠地扇打了数下我一直撅起的臀部,跟我说:“看清楚了么?你就是这样在男人的胯下讨生活的。”
或许……他说得没错,我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那张麦色、却透着红润,在晁煜的肏干下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