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在此刻贸然树敌最后吃亏的依旧是我自己,闻青书见状笑了笑,秉持着标准的和事佬原则,他走上前来略略掰开我的腿:“不要再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毕竟……又又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妻子。”

“你们现在情绪这么激动,想必也服侍不好他。”说罢,闻青书俯身,动作极其自然地,舔舐在了我的下体上,这样的刺激令我不免本能般地挣扎痉挛起来,虽然很快这份即将泌出口中的淫叫便被一个吻而侵占了……

是闻墨。

“抱歉……”略微蹙起眉头,他的表情似是有几分悲伤,在结束了这个吻后他又俯首亲了亲我的脸,“会习惯的。”

他这样说。

我甚至不明白,他这番话究竟是在同我诉说,还是在劝诫他自己的。

空气注定因男人们的荷尔蒙气息而变得浓郁起来。

终于,我被他们四个人同时夹击在最中心。

谁的手摸了我的脸,我的手中又是握着哪一个人的阴茎?我分不清,也不想分清这一切,一时间我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数条蛇妖缠绕的可怜人,他们因我的挣扎而紧绷,随即贴得越来越近,绞得越来越紧,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和谁接吻,就连自己的身体究竟因谁而高潮也是不甚清晰的。

唯一清楚的只有他们兄弟几个互相之间隐忍的商量,他们知道不能过分地玩我的穴,于是最终便决定至少让我分别在他们四个手里高潮之后才算完。

我他妈……真是服了这些人的脑回路,其实按照我高潮的次数来算的话,这场性爱早就应该迎来总结了,但实际却是他们四个正欲望勃发,相互较着劲,我无比清晰地知道,只要他们中有一个人还没有射精,这场闹剧就永远不可能迎来终结。

于是后来的记忆便更加模糊了,我哀求他们玩得别太过火,他们嘴上答应,实际却在分别舔舐了我的穴令我抵达高潮之后,又用阴茎在那逼穴外面挺动腰身进行发泄。

不似挨肏,胜似挨肏,更加致命的是在后面那个人肏干的时候,前面总会有另一个人为护住我小心翼翼地将我拥在怀中,甚至像是在安抚我那般,缠绵地不住同我接吻。

我觉得我简直要疯掉了,就算小穴内部完好,逼肉外面也被磨得近乎失去了知觉,一个夜晚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甚至在最后,都是被他们几个一起抱进浴室里面清理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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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闻墨在我的身边。

这令我感到十分困惑,为什么在这里的人是他?

或许唯一的解释便是这家伙以工作为由支开了其他所有人,然后打着商量置办房产的事情,要跟我单独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