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高潮完毕,那个地方本来就敏感得要命,在他的桎梏下,在那啪啪的扇打声中,我的身体因为过量的刺激而滑稽地战栗起来,晁煜大概也觉得我这情态颇富喜感,他笑了声,用他那莫名磁性,却又的无耻至极的音色问:“喜欢我用嘴巴吸你么?骚逼。”

他索性完全放弃了我的名字,开始用那个轻蔑的成为代指我,我回头看着他,只说:“喜欢,但是,不要……”

他根本就只听最前面的那两个字,将我死死压在沙发上,晁煜的鼻息倾吐在我的脸颊上,他淫猥目光凝视着我,就好像我已经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堪、最无耻、最人尽可夫的怪物似的,他问我:“用鸡巴捅你的骚逼,好不好?”

他居然会征求我的意见,这令我感到魔幻,虽然很快我便意识到,这仅仅只是晁煜的形式主义罢了,“啊,好痛……”因为他的强行进入,我哭叫出声来,我不明白分明最开始的时候他忍得好好的,现在却又忽然抽风要用鸡巴肏我,“你进去了,你就要负责,你就要娶我,我就要变成你老婆,啊别……”胡言乱语的威胁最终却只换来了他的又一次刺戳,晁煜在我耳边啧了一声,近乎揶揄地跟我讲:“好遗憾呢,我不想娶个骚逼当老婆。”

说着,他放弃了强行侵入的动作,他合上我的腿,再度像之前那般,用我的逼穴以及紧闭的双腿摩擦起了自己的阴茎,要不是被他压着,我的身体简直要被他那不要命似的力道颠飞出去,他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臀部,另一只手紧握住我的奶,在他的禁锢下,我第四次达到了高潮,身体开始变得轻飘飘的,发出的声音于我而言也已经完全成了抛却理智后的身外之物。

低吼了数声,晁煜终于在大力的挺腰下,达到了高潮,他的精液射得很远,如同水枪一般喷溅出来,打到我的脸上,甚至是略微发疼发酸的。

他终于停了下来,那目光沉沉地压在我的身体上。

我的腰已经被他折得近乎散架了,维持着原先撅起屁股的姿势,我动弹不得。

其实如果可以,我也很想摆出一副不那么丢脸的姿态,然而……高潮的余韵却将我定在原地,晁煜的手也依旧放在我的腰上。

将我翻了个面,我沾上了精液的面庞终于同他面对面相撞了,仍旧令我大张着腿,似乎在晁煜的心目中,我天生就是需要将双腿为他打开的,“射得你满身都是。”眼眸中情欲未褪,此刻晁煜的眼神里,酝酿着某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纸,有没有,擦掉。”开始张望周遭的环境,书页的气息混杂着男人精液的腥味,令我感到十分错乱。

晁煜没说话,只是将一块手帕扔到了我的身上,那莫名的眼神,竟是同昨晚上闻墨的一样。

接过那手帕,简单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我从沙发上略微爬起来,却听他说:“准你乱动了吗?”

于是只能维持原先的姿势,我又躺了回去。

晁煜咽了口唾沫,似乎做足了心理准备,他才抬手,握住了我的双乳。

这地方早就已经不知道被他玩过多少次了,我不知道他现在的神情为何莫名紧张,难道是因为我正看着他吗?像这样,没有情绪地,直视。

“刚刚叫得那么骚,现在又摆出这幅样子给谁看?”晁煜说着,右手直接捻在了我的乳尖上,“平时看着不打眼,脱光了就像个妖精一样。”晁煜说着,唇角略显嘲讽地勾了勾,“有些人天生就开分开腿等人肏,你说对不对。”

不对!当然不对!他又指望我该怎么回答他呢?“在学校里,要住宿舍,我装作不认识你,你别再对我这样。”略显生硬地,我告诉他道。

晁煜的眉头拧了拧,抬手,两巴掌毫不犹豫地扇在了我的乳肉上,“你还跟我讨价还价?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