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2 / 2)

的体温。

戚屿反手勾住对方的脖子,无声地念出了两个字:操我。

傅延异呼吸一窒,一边脱身上的风衣,一边狠狠地倾身吻了上去。

满嘴的酒气。

他们激烈地唇舌交缠,戚屿泄愤似地回应反击,咬傅延昇的舌头。傅延昇被他咬疼了,下意识想撤离,却见戚屿眼角微红,喘着粗气,面上似有怨怒。

傅延昇一怔,不怕疼似地反退为进,攻入对方口腔的更深处,戚屿眯着眼眸松开牙关,那一丝的愠怒渐渐被温顺所取代。

两人吻了许久,傅延昇感觉自己都快被这满嘴酒味的恋人染醉了,才松开对方的唇,他望着戚屿叹了口气,那一声气里仿佛夹杂着他无法言说的苦楚与无奈。

“去卧室?”傅延昇柔声问。

在戚屿的默许下,傅延昇将他从沙发上抱起来,下地时不小心踹倒了两个空酒瓶,“哐当”声在寂静的公寓里显得尤为突兀。

再忘情的亲吻也无法掩饰他们已经心存隔阂的事实。

傅延昇将戚屿轻轻放倒在卧室床上,覆身上去,手指抚过对方的眉眼,明知道对方可能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他还是自欺欺人般反问:“不会是因为想我才喝酒的吧?”

戚屿偏头,瞄见傅延昇撑在自己身侧的左手,痴痴地盯着上头的玉色佛珠看了两秒,忍不住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连着那串珠子扣在掌中,哑声回答:“如果我说是呢?”

傅延昇知道戚屿这么说是暂时放了自己一条生路,心中有着劫后余生的窃喜,又有着无尽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