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轻易相问,于是等到早上才打发人去傅真房里,想请她到正房一道吃早饭。
谁知道打发过去的人竟然回来说裴瞻昨天夜里宿在傅真房中,她这欢喜雀跃的心情,谁能懂得?
傅真过来请安的时候,她脸上的喜色还没褪干净呢。
当然她也不是那没分寸的婆婆,既然心知肚明他们昨天夜里已经圆了房,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当下就让人把那早就炖好了的燕窝,乳羹,以及各式各样傅真平日爱吃的膳食全都端了上来。
“多吃点,慢慢吃!”
裴夫人笑得合不拢嘴。端起茶来又喜不自胜的说道:“下个月我和你公公打算到郊外庄子里住上一阵子,睦哥儿也跟我们一起住过去。这将军府就交给你们俩了。什么时候有喜讯,你就差人来告诉我,我们立刻快马加鞭的回来!”
傅真呛了一口,一向自认脸皮厚的她,也忍不住在这番话下红了脸。
还好裴夫人递了条帕子给她之后,也没再说别的。
用过早饭之后回到房里,裴瞻也才刚回来。
原来傅真刚刚走之后,裴昱把裴瞻给喊走了。这个一天到晚看上去只知道风花雪月的老父亲,在祠堂里当着祖宗的面,破天荒的正儿八经给他上了一堂课,告诉他为人夫该当如何,将来为人父又该当如何。
“所以你们俩的早饭,是在祠堂吃的?”
傅真感到不可思议。心底下又游动着浓浓的暖意。
裴瞻点头:“在我太爷爷太奶奶在牌位底下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