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就去向皇上复了命。当时娘娘也在,就没另外再向娘娘复命了。”
裴瞻把弓拉满,射出一箭正中靶心,然后在侍卫们的惊呼声里往下问道:“那你们这些年在外往返多次,都只跟皇上复命吗?”
张源亲自给他续上一支箭:“那倒也不是,早些年给皇上复命之后,还要去坤宁宫向娘娘复命。后来这些年,娘娘说每次听完了更加失望,就让我们不必去了,直到有确切的消息再去告诉。所以这些年也就不再专程前往。”
裴瞻望着他:“坤宁宫的侍卫,一般都做些什么?会不会经常出门?”
“娘娘多年不曾出宫,坤宁宫的侍卫自然也只用在宫里防护。”
裴瞻再射出一箭,将弓递回了身边的侍卫:“禁卫署里除了皇上身边的侍卫之外,还有哪些人需要常出去?”
张源想了想:“基本上就是听从皇上安排。此外就只有燕王宫中的人需要常出去采办药材之类。”
“燕王?”裴瞻接了一杯茶,中途又看了他一眼。
张源点头:“燕王常年服用的几味药,乃为珍稀之物,太医院也所储不多。所以每年需要出去几次,一般都是前往云贵川等地等候新采摘的。
“往往是采药人刚取到手,燕王宫里的兄弟就会立刻将之送回宫中。”
裴瞻凝眉。
这时候梁郴已经射完了三箭走回来。
裴瞻便把杯子放了回去:“说起来好久没有去给燕王殿下请安了,我与大将军去坐坐。”
他跟梁郴使了个眼色,梁郴颇有默契地接口说到了燕王最近画的两幅画,就此离开了禁卫署。
到了外头,梁郴就忍不住了:“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突然去看燕王干什么?”